池淵坐在一條板凳上,靜靜地等待著李慧珍和宋惠僑。在等待的時間裡,一個道具組的人站在旁邊,一直踟躕著有點著急,卻又不敢說什麼。
池淵發現這人的異樣後,好奇的問到:“怎麼啦?”
年輕人這才為難的指著池淵似屁股下的凳子,說到:“那也是劇組的,要整理一下!”
“我坐一下,到時候還給你。”池淵意外得罪問到:“這麼著急的嗎?”
年輕人明顯不知道變通,老老實實的說到:“我收拾好這些就下班了!”
池淵不禁啞然失笑,只得站起身,並沒有生氣。池淵並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還笑著說:“下班了,要回家嗎?”
“嘿嘿……”年輕人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拿著凳子,說到:“是啊,家裡安排了相親,看了照片,我可喜歡呢!”
池淵連忙說到:“快去吧,時間可不早了,相親遲到了,小心姑娘生氣!”
“嗯嗯,我先走了。池淵,你以後肯定能成為大明星的!”扛起了凳子,年輕人朝著劇組儲放道具的房間。剛跑了兩步,年輕人又跑了回來,來到池淵面前,有些靦腆的對池淵說到:“能不能給我個簽名?”說著,年輕人放下了板凳,從自己非常多的口袋的衣服的某一個口袋裡掏出了一隻筆,又摸了許久摸出了一個記錄道具出庫的記事本,充滿希冀的看著池淵。
池淵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偶像。這個年輕人其實也已經有二十二三歲,和池淵差不多大小的年紀。池淵不禁有些恍惚,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太過匆忙了。
年輕人等待池淵回應的時候,看到池淵竟然發呆了,還以為自己有些突兀,要求過分了。一張臉漲得通紅,說到:“對不起,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池淵猛然醒悟過來,摸了摸頭,也如同年輕人,帶著幾分羞澀。說到:“沒,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我剛才走神了,不好意
思。我給你簽名吧,我是一個華夏人,用華夏字簽名好嗎?”
年輕人立即笑了起來,連連點頭,說到:“可以,可以啊。”
池淵接過了紙筆,用瘦金體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年輕人拿過了筆記本,看著池淵的簽名,方方正正的字型。年輕人由衷說到:“你的字好好看啊!”
池淵卻揮揮手說到:“快去吧,早點回家了,別讓人家多等你!”
年輕人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說到:“嗯嗯,再見了。”然後迅速的炮到了房間裡,擺了凳子後,和道具組組長說了聲,飛奔著離開了劇組。影視城這邊有地鐵直通首爾城內,想來他今天該不會遲到的!
池淵看著這個年輕人,突然有些羨慕。平凡的人生,也有平凡的精彩。
很快,李慧珍的到來打破了池淵的沉思。她那開心的聲音響起:“走吧,走吧。池淵等的不耐煩了吧?”
池淵微微一笑,宋惠僑也已經搞定了所有到底瑣事,走了過來。池淵收拾好心情,說到:“那就走吧,還是開一臺車嗎?”
“當然啦。不然你準備和誰坐車呢?”李慧珍帶著調戲的意味問到。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李慧珍和宋惠僑在其他方面都會互相謙讓,但是關於池淵,兩人是一點都不願意“分”的少一點的。比如,看到池淵親了李慧珍,那麼宋惠僑肯定也要得到池淵的吻。後來,兩人還要盤算池淵在對方身上的時間,似乎都不願意少一秒鐘。所以,在那間五星級酒店的套房的臥室床頭櫃,兩側都擺了一個計時器。每過十分鐘,池淵就得換一個人“服務”。搞得池淵“心力交瘁”痛並快樂著。
上了賓士車,池淵發動汽車,最後看了眼已經將各種佈景拆的差不多的片場,池淵不無蕭索的說了句:“他們的動作還真快啊,這樣看起來,這裡一點都不像是才拍攝完一部戲的片場呢!”
後座的宋惠僑說到:“過不了幾天,這裡又會有新
的佈景佈置好的。他們都是專業的人,肯定快啊。”
池淵的感受身為演員專業戶宋惠僑肯定是不能感同身受的。池淵也沒有在這問題上多解釋什麼,而是問到:“那個什麼水雲間在哪裡啊?”
“還是有點遠的,上高速吧,在首爾南邊五十多公里的地方呢!”李慧珍說到。
池淵不禁皺起了眉頭,問到:“不會吧,有這麼遠,開車都要好久的時間呢!”
“路途是遠了一點,但是,你絕對不會失望的!”宋惠僑篤定的說到。
池淵無奈,只好說到:“好吧,好吧。”
從影視城出來,再上到高速,前往水雲間的路途也有五十公里,所以從出發,到達目的地,池淵也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
水雲間就在高速路下,下了高速一個大牌匾上就寫著“水雲間”三個字!
大牌匾很有歷史的氣息,應該是一個有歷史得文物。
原來這一處水雲間本來是距今三百多年王朝的一個王子在這邊建設的休息住處。隨著時代的發展,這個水雲間曾經的建築物都已經在戰火中消失,只留下了這一塊牌匾。到了現代,牌匾被棒子國一個大富豪從國外拍賣行,買了回來,得到牌匾後,這個大富豪並沒有將牌匾收藏,而是找到了原本水雲間的地盤,在這裡投資開發出了現在的水雲間休閒會所。
有這樣的底子,水雲間的檔次也就確立了,那就是隻服務真正的有錢人。所以,平常人就算是水雲間這個名字都很難聽到,再說了,水雲間在距離首爾這麼遠的偏僻地方,平常人就算是想知道也非常困難。
這種情況下,水雲間的服務物件也就是會員制的,每一個新加入的會員需要老會員的推薦才能成為這個會所的會員,之後,水雲間才會招待。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一種只針對有錢人的營銷手段而已。畢竟有錢人追求的就是格調,就是高人一等,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