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梔知道,男人素來最好面子,她也不會駁了他的好意,只道:“行吧,既然相公都這麼說了,我聽你的便是。”
“好了,娘子,你先去忙吧!有什麼需要,在喊我。”
苗青梔嗯了聲,就繼續回廚房,磨豆漿去了。
從程府離開後,程雁歸就去買了把鋒利的匕首,穿梭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很快,他找到了李偉所在的地方。
此時,李偉正在醉仙居,抱著兩個舞姬,飲酒作樂。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李偉跟前,居高臨下俯瞰著他:“就是你,覬覦我的女人?”
聞言,李偉才緩緩抬起頭來,往程雁歸的臉上看去,只見他正用冰冷的目光打量著自己,隱約中還滲著意思寒意。
“我又不認識你,又怎麼會覬覦你的女人?”
“你不認識我,可我卻認識你李偉。”
“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你就是苗青梔的丈夫?”說到這裡,李偉握住酒杯的手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雖說他不認識眼前的男人,可從他身上的氣場來看,就知道他是個不好惹的。
萬一真的惹怒了他,難保不會鬧出人命。
程雁歸涼涼的掃了他一眼,“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你既是苗青梔的丈夫,那你應該知道,我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就算你是來找我算賬的,也總該有個理由吧!”李偉似乎認定了程雁歸拿不出合適的理由來指責他,畢竟,他除了跟苗青梔鬥了幾句嘴之外,似乎在沒佔過她的便宜。
只可惜,他這次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程雁歸根本就不管他有沒有佔到苗青梔的便宜,只要他去找過她,並且說過那些威脅的話,就絕不會輕易讓他好過。
“李偉,你該感到慶幸才是。倘若你動了我家娘子的一根手指頭,此時此刻,你都沒有機會坐在這裡同我說話。”程雁歸冷冷的說了句,便拿出腰間的匕首,重重的插在李偉跟前的桌案上,發出“哐當”的聲響。
李偉被眼前明晃晃的匕首嚇了一哆嗦,要是再往前一點,他的命根子怕是不保了。
一旁的舞姬見狀,急忙逃離了這裡。
李偉顫抖著嗓音,“你……你要敢傷我半分,我定讓你蹲大獄。”
程雁歸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般,譏誚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李偉眼瞅著,程雁歸拿出另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逼近。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裡,像是要從胸腔跳出來了一般。
“你……你別過來。”
程雁歸輕揚起唇角,露出一抹危險的笑意,“現在才知道害怕,未免也太遲了些。”
隨著話音落下,程雁歸就拿起手中的匕首,直接刺穿了李偉的大腿,瞬間鮮血四濺,疼得他痛撥出聲。
李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腿被匕首刺穿,心裡害怕極了。
生怕程雁歸下一刀,直接刺穿他的喉嚨,亦或者是心臟。
他強忍著疼痛,開口求饒:“大……大哥,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條小命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去招惹你家娘子了。”
“只要你老實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我就大發善心,饒你一命。”
“是……是王富貴,是王富貴讓我這麼做的。要不是他告訴我,你家娘子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絕世美人,讓他念念不忘,我也不會暗生色心,去找你家娘子。”
果然,如他猜想的那般,一切都是王富貴在背後搞鬼。
“記住你說的話,再有下次,我就取你小命。”
李偉害怕極了,帶著哭腔道:“不……不會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