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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宰相府。
“小姐,不好了,我們派去教訓苗青梔的那個男人,被京兆府的人給帶走了。”秀菊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急切道。
杜若溪微微蹙眉,“什麼?那他可有說出是誰指使的?”
“沒有,他並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
“秀菊,你親自去京兆府一趟,務必讓他守口如瓶,若敢多說一個字,就殺了他。”杜若溪目露兇光,渾身上下散發著嗜血的殺意。
“是,小姐。”秀菊應道,便轉身退了出去。
然而,等秀菊趕到京兆府的時候,那個男人早已被人給帶走了。
撲了空的秀菊,只能神色匆忙的趕回宰相府,將此事告知杜若溪,再另做打算。
很顯然,杜若溪也沒料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沉吟許久,她才深吸一口氣,道:“秀菊,京兆府的人有沒有說那個男人是被什麼人給帶走的?”
秀菊搖了搖頭,“沒有,要不是我強行逼問他們,他們也不會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被人給帶走了。”
“在這偌大的京城,除了太子殿下之外,還有誰敢跟宰相府對著幹。”
杜若溪知道,太子程英是絕不會插手管這些小事。
可除了太子程英,又還有誰會這麼做呢?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丫鬟從門外走了進來,恭敬道:“小姐,老爺讓你到書房一趟。”
杜若溪聞言,臉上的神情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爹找我做什麼?”
“奴婢不知。”
“罷了,問你也是白問。”杜若溪說罷,便從椅子上站了起身,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當她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宰相杜輝正端坐在椅子上,不知在翻閱什麼東西。
“爹,你找我?”杜若溪小心翼翼的走到杜輝身旁,疑問道。
聽到杜若溪的話後,杜輝才放下手中的書籍,薄唇輕啟:“溪兒,你可知為父找你過來,所為何事?”
“溪兒不知。”
“陛下為太子殿下和上官玉瑤賜婚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本來,這太子妃的位置非你莫屬,只可惜,有了上官玉瑤的介入,也就沒你什麼事了。爹知道,你為了這件事情,心有不甘,可你也不能不顧宰相府的聲譽,在外做出有損宰相府名聲的事來。”
杜若溪被杜輝說的一頭霧水,不禁蹙起了眉心,“爹,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做出有損宰相府名聲的事情來了?”
“溪兒,你是我的女兒,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瞭解不過。今日,若非京兆府的趙大人找到我,我也不知道,你竟敢收買那些市井無賴去欺負無辜之人。”
杜若溪輕咬著粉唇,辯解道:“爹,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得那樣。”
“那你說說,是哪樣?”杜輝面容嚴肅,說出口的話幾近咬牙切齒。
杜若溪深知,杜輝是真的生氣了,才會如此。
思索再三,她才咬了咬牙,道:“爹,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小賤人,明明已經有了夫婿,還在外勾三搭四。”
“溪兒,旁人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該擅自插手。”
“爹,事情既已發生,我也不想狡辯什麼。你要是想罰我,我也認了,畢竟是我有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