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帶著寵溺看著她,笑著問道:“喜歡嗎?”
空中還在不停地綻放著煙花,紅色的光從天上灑落在兩人周圍,她忽然覺得他的笑容一如天上的煙花一樣燦爛,綻放在了她的心頭。
“喜歡。”她唇角輕輕盪開了一抹笑意。
“可是為什麼?”
“為了博你一笑啊。”弘曆說道。那日花月說她幾天都不怎麼笑的。
都說放煙花就是在燒錢,好在他是個不缺錢的主啊。
漫天的光彩映在她的臉上,那是一個明媚無比的笑靨。
弘曆唇邊也跟著揚了起來,他伸手摟住她的腰間,高向菀便順勢倚在了他的身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抬頭看著那絡繹不絕在綻放中的漫天煙花。
煙花嘛,在現代她當然沒少見。但為她而綻放的……這還是第一次。
而且煙花的色彩還是她最喜歡的紅色。
“這是我見過最最特別,最最好看的煙花。”她真心說道。是那些她在現代司空見慣、花樣百出的煙花所不能取代的。
“既然這樣,那娘子是不是應該有點什麼表示?”弘曆低聲說道。
“什麼表示?”高向菀抬起頭問。
弘曆低頭看著她:“好歹也得叫一聲好夫君來聽聽吧。”
“夫君。”高向菀柔柔地在他耳邊細語。
“叫好—夫—君。”弘曆勾著她的下巴,執拗道。
真幼稚。
但高向菀還是眉眼一彎,順從地低喚一句:“好夫君。”
聲音嬌柔酥麻,那雙明亮的星眸帶著盈盈的笑意,簡直就是在勾人。
弘曆勾唇一下笑,“娘子真乖,該賞。”
說完就扣著她的後腦吻住了她……
他們回到別莊的時候,花月唐秋娘他們也全部回來了。
高向菀堅持要按照原計劃讓大家一起守歲。
可大夥兒看著弘曆那很是不願意的神色,立馬就一個個知情識趣地都說困了要休息,然後就一溜煙地跑沒影了。
“這……才幾點啊?”高向菀無語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這才晚上十點左右吧,平時不也沒見他們這麼早睡嗎?
“爺,他們不守,咱們倆守歲好不好。”
高向菀將目光放在了屋內唯一的一個人。
弘曆輕咳了一聲,眼中閃著精光:“我覺得吧,他們說得挺有道理的,時候也不早了,該早些休息的。”
大年三十,他們清朝都不興倒數的嗎?
一個個只顧著睡懶覺。
“別嘛,好夫君!”她輕輕搖了一下他的衣袖,“不就還有一個多時辰嗎,咱們就再等等吧?”
“他們都睡了,就只剩我們兩個人……好像也沒什麼意思吧。”弘曆故作找藉口。
一個時辰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了,他可不願意浪費在乾等這種事上。
“你在河邊時不是說叫你‘好夫君’就會有求必應的嗎,要不我多叫你幾聲?”高向菀摟住他的肩膀,準備撒撒嬌。
看著她嬌嬌柔柔的樣子,弘曆眸色頓時深了幾分,他一臉深意地說道:“其實……這三個字換個地方叫會更動聽。”
換個地方?
高向菀疑惑地看著他,“什麼地方?”
弘曆唇角一勾,俯首耳語道:“床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