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還有,既然是毒,那也就是說太醫院那邊所謂的疫情散播也是假的。”弘曆又道:
“你暗中派人去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好,我知道了。”弘晝認真地聽著。
……
這一天,更該藥方之後,高向菀又出現了一次短暫的甦醒,可當花月興沖沖地將弘曆請來的時候——
人又暈過去了。
弘曆滿心歡喜地趕來卻只能一臉失落地看著床上昏沉不醒的人。
不過她的臉色倒是有回了一絲血色。
“她醒來說什麼了?”弘曆坐在床前看著高向菀,話是問身後的花月的。
“呃……奴婢見側福晉睜開了眼睛,一下子高興就……就去找您過來了,還沒來得及聽側福晉說話。”花月越說聲音就越小。
“……”弘曆一臉無語地回頭看著她。
花月見狀連忙垂首不敢說話了。
不是他自己說只要人醒來必須即刻去告訴他的嗎。
“……藥應該煎好了,奴婢先去取藥。”花月趕緊開溜。
弘曆看著床頭還放著一盆溫水,他便很熟手地就將帕子擰乾,然後輕輕地給高向菀擦拭著臉頰和雙手。
拿起她的右手,看著那被繃帶包紮著的傷口,他不由苦笑一聲。
若不是她誤打誤撞地受傷去用了那裡的井水,估計他們至今也難找到這清山村發病的源頭了。
花月將湯藥送上來之後,弘曆又親自給高向菀餵了藥才離開。
傍晚的時候。
弘晝又來了,身後還帶著一個人,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白衣師太。
“這位是清泉庵上的主持,清風師太。”弘晝將身後之人引薦給弘曆。
那位名喚清風師太的尼姑手執拂塵,面容慈悲,看見弘曆便上前含笑施禮。
弘曆見狀連忙起身過去還禮。
然後目光便移向了弘晝,用眼神問道:這是鬧哪一處?
弘晝連忙解釋道:“哦,清風師太對毒藥頗有研究,你不是說還有一種毒藥尚未查出來嗎?我是特意請師太來幫忙的。”
幫忙解毒?
“如此真是太感激了。”
弘曆對清風師太拱手道:“我們眼下正愁著解不開這最後的一種毒,多謝師太仁義施以援手。”
“四阿哥客氣了。”清風師太說道:“我也只是盡一份綿薄之力而已。”
“師太慈悲。”弘曆禮貌地頷首:
“我這就帶你去井邊看一下然後再讓太醫給你解說一下具體的情況。”
清風師太微微一笑:“我的一個弟子已經在井邊那邊勘察了,四阿哥帶我去跟太醫瞭解情況即可。”
已經在勘察了?
弘曆微怔,不由看了弘晝一眼。
沒想到她們行事倒是利索啊,既然這樣就最好不過了。
“好,師太這邊請。”弘曆連忙將人請到了前院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