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和白茶說了那麼多話了,可白茶卻是一點回應都沒有,白茶又怎麼會說話?
想到之類,劉蘇然的心中也多了幾分堅定,笑了笑,便道:“我來這裡遇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白茶,白茶會不會說話我心中清楚,要是白茶會說話,她也不必在自己的胸前掛上一個胸牌,讓人知道她的名字。”
劉蘇然再次將目光放在白茶的胸牌上,聞言,白茶的目光也放在自己胸牌上,有些疑惑。
她為什麼會有這個胸牌?
這個胸牌又是做什麼的?
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她腦海中所有的記憶便是從剛剛遇到劉蘇然開始的,可她為什麼總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有些熟悉,尤其是……
白茶將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在許寒卿伸出來的手上,許寒卿的手一直都放在這裡,從來都沒有收回去,好像是在等著白茶一般。
要是白茶不握手,就不會伸回去。
白茶小心翼翼的抬眸,盯著許寒卿,許寒卿好像是認識自己?而且還對自己很熟悉,他也知道自己會說話,那許寒卿,是不是便可以告訴自己,她到底是誰?
想到這裡,白茶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許寒卿的手中,只不過剛剛放上去,白茶的腦海中便充斥了更多的片段。
她牽著一個人在一座黝黑的古堡中四處奔跑,一會兒周圍的場景又發生了變化,周圍是一片讓人覺得有些噁心的奇怪異形體,她牽一個人在異形體之中來回穿梭,又或者別的場景,在一片月光之下,她和一個人站在斷崖前,看著周圍的風景。
只是一些記憶,便讓白茶覺得自己的頭上一片頭疼。
白茶將自己的手從許寒卿的手中抽出去,轉了個身子,不願意再看身後的許寒卿。
“我都說了,白茶不會說話,你還是不要再逼她了。”
劉蘇然站起來,讓白茶坐到自己之前的那個位置上,而他則是坐在白茶和許寒卿的中間。
他看著旁邊的許寒卿,總覺得許寒卿不懷好意。
許寒卿在逃生遊戲中也已經玩了好幾次了,肯定也知道逃生遊戲的一些內幕,肯定也是想拿著白茶來試錯。
白茶可是他先發現的,就算是用來試錯,也只能讓他來試錯,輪不到許寒卿。
“白茶,我告訴你哦,逃生遊戲裡面很危險的,你要小心一些,跟在我的身後就好了。”
朝著許寒卿瞪了一眼後,劉蘇然這才將自己的目光放在白茶的身上,仔細叮囑白茶。
白茶卻也只是看了劉蘇然一眼,遲遲沒有說話。
劉蘇然覺得有些無趣,隨即便將目光放在紀嫣然的身上,輕聲道:“逃生遊戲一直都是真實存在的,你既然是被迫捲入的逃生遊戲,應該是要死了,你要是不想死,就只能在逃生遊戲中通關。”
劉蘇然只能解釋到這裡,能不能接受就只能看紀嫣然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了。
“怎麼可能,我明明是在公交車上,我只是要去玩,又怎麼會突然出現這個奇怪的逃生遊戲,肯定都是你們在騙我!”
紀嫣然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看著周圍詭異的一切,很顯然這個遊戲是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