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們立足未穩,我們趁夜幕的掩護,殺她個措手不及。快去叫智多星賈樂過來。”
從人群中竄出一人,飛快地跑了出去,不多時,那人又飛快地跑了回來,滿臉的驚恐之色,“大當家,他被人殺啦。”
“什麼,難道混入了奸細?到底什麼情況?”黃三彪氣得吹鬍子瞪眼,真是福不雙至,禍不單行。
那人結結巴巴地說:“他死在了房間窗戶旁邊,好像是被彎刀刺中了胸部要害,雙眼瞪的老大,太嚇人啦。”
黃三彪狐疑地看向四周,嘴裡不斷嘀咕,“這難道又是鳳凰嶺的人乾的?不管他三七十二一,把她們的人先殺了再說。”
隨之大聲說道:“兄弟們,她們殺了我們的人,我們也要殺她們的人,走,去牢房。”
土匪簇擁著黃三彪一窩蜂地向牢房走去。
約半柱香功夫,到達牢房附近,黃三彪大聲吆喝,“來人,快去看看,怎麼連一個看守都沒有,是不是偷偷跑去喝酒了。”
身後竄出兩人,快步跑上前,四周打量,在旁邊的草叢中發現了兩名看守的屍體,急忙折返回來,“大當家,他倆已經死了。”
“什麼?”黃三彪心裡發虛,“快去看看,那幫娘們還在不在?”
先前兩人又跑向牢房,不多時,來到黃三彪身前,低著頭,“大當家,裡面空空的,連只老鼠也沒有。”
黃三彪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臭婆娘,死玫瑰,我與你不共戴天!”
抽出斜跨在腰間的鬼頭大刀,向空中揚了揚,“兄弟們,收拾傢伙,隨我殺了野玫瑰一幫人。”
一眾土匪頓時高呼,“好,好,殺了她們。”
一線天
趙凡望著兩邊高聳入雲的山峰,陡峭的山壁,狹窄的峽谷,足足有三百多米長的道路,不由伸出大拇指,“真乃絕佳伏擊之地!”
而後看向野玫瑰,“馮姑娘,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分成兩組,你帶人去右邊,我帶人去左邊,在山頂多準備些石頭,枯木、乾草。”
野玫瑰不解在問道:“準備石頭還能想得通,可準備枯木,乾草幹嘛用呀?”
趙凡有板有眼地說道:
“當黃三彪眾人進入一線天后,咱們按兵不動,到達中間位置時,我們再出手,先由左邊開始扔石頭,等他們向右靠攏時,左邊停止,右邊開始仍石頭,直到砸得他們暈頭轉向,人仰馬翻為止。”
“而後,枯木和乾草從兩個入口處滾下,你負責點燃右邊的乾草,我負責點燃左邊的乾草,就是不把他們砸死,也要讓濃煙把他們燻死。”
眾人拍手叫好,黃玫瑰豎起大拇指,“真有你的,這方法太妙了,省了我們不少力氣,還能把他們全殲。”
黑鐵塔陰沉著臉,“好什麼好呀,我手中的大刀沒有了用武之地,還想再殺個痛快呢。”
野玫瑰眨巴著眼,嘴角微翹,“匹夫之勇,還不向你三弟好好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