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手指著火光,猶豫地說道:“快看,那裡好像有人,我們……”
趙凡也已經看到了篝火,此時又聽到野玫瑰再問,知道她心裡還在擔心著鳳凰嶺,假如是盧髯松那夥人,自己肯定是無法離開了,只能想辦法打亂他們的部署,要不是,哪又會是誰呢?
對於突然出現的奇怪事情,有幾個人不產生好奇心裡,對於趙凡來說也一樣,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一探究竟的心裡作用慫恿著他,立即回答道:
“嗯,是火光,我們小心一些,悄悄過去,先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趙凡、野玫瑰和蘇芸芸三人躡手躡腳向火光靠近,蘇芸芸驚奇地說:“火光旁邊有一個人,好像是盧姑娘。”
“就是她,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怎麼到處都有她。”野玫瑰低聲略帶埋怨地說道。
不多時,幾人已經來到她身旁,盧心蕾並沒有看向三人,而是繼續手上的動作,口中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們來的剛剛好,肉馬上烤好,先坐下休息會。”
野玫瑰聞著誘人的香味,把擠兌她的話生生地嚥了下去,氣哼哼地說:“你是不是早在這裡等我們啦?”
“是呀,你們不是早就說過,我不屬於鳳凰嶺嗎,剛好有人要離開,正好路上做個伴。”
盧心蕾並不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說著,隨後轉身將一隻烤好的野雞遞給了野玫瑰。
“一定餓了吧,就兩隻,你和芸妹妹一隻,我和凡哥哥一隻,快趁熱吃。”
野玫瑰看著盧心蕾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可也找不到發飆的理由,就算沒有盧髯松的威脅,她也希望她離開鳳凰嶺,可當她和趙凡離開後,內心卻又不想她離開了。
趙凡無奈地笑了笑,她還真是自己生命裡的剋星,怎麼什麼時候都有她,簡直就像狗皮膏藥,粘上了自己,可當他想到荒唐夢境時,尤其是那條女人的裹胸,心裡又頓時忐忑起來。
目光不敢和她對接,急忙扭頭看向了野玫瑰,“還是你和芸妹妹一隻,我和馮姑娘一隻。”
隨後從野玫瑰手中搶過野雞,撕下一個雞腿,遞給了她,“快吃吧,盧姑娘好不容易烤好了,不吃白不吃。”
野玫瑰想想也是,再和盧心蕾鬥,也不能餓著肚子呀,只好悻悻地說道:“就是,不吃白不吃。”
四人津津有味地吃著,野玫瑰冷不丁地說道:“盧姑娘,謝謝你的雞,吃完後你該幹嘛就幹嘛,千萬別跟著我們。”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哪有你這樣的,還沒吃完就開始攆人家了?”盧心蕾邊吃邊說,好似不是在說自己一樣。
野玫瑰徹底無語,一個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人,怎麼能夠在嘴上鬥得過堂堂的大學生,只有認輸的份。
趙凡好奇地看著盧心蕾,他也想知道她是怎麼打算的?可又不好意思問,只能默默地吃著雞。
蘇芸芸眼角餘光發現趙凡神色有異,知道他有心事,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好胡亂地找了個話題問道:
“凡哥哥,我們離開鳳凰嶺,而後我們去哪兒呀?”
趙凡被問得一愣,自己也不知該去哪兒,反正只要離開鳳凰嶺,就可以避免鳳凰嶺被消滅的危險,蘇芸芸問起這個問題,不回答不好,可回答又不知說什麼,他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尷尬。
野玫瑰看出了趙凡的心思,急忙解圍道:“去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當前保密,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洩露行蹤,你只要跟著我們就好。”
蘇芸芸不解地問:“連我也保密嗎?”
“是呀,這個地方只有我和趙凡知道,誰都瞭解你,醫術高超,菩薩心腸,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萬一被別人聽了去,趙凡又不會責怪你,我也沒有辦法收拾你,誰讓你是神醫呢,說不定以後還用得著。”野玫瑰東一句,西一句地說著,說是不說具體去什麼地方。
蘇芸芸被她繞的頭暈目眩,現在這裡除了我們四人,再也沒有其他人,難道她提防的是盧心蕾?可透過這麼時間的相處,她應該算是一個好人吧,馮姑娘怎麼無端懷疑起了她。便開口問道:
“盧姑娘和我們已經是朋友,而且還一同經歷過殘酷的戰鬥,她不會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