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子匆匆跑回南集鎮,來到井上日郎房間,關上房門,壓低聲音說道:
“井上君,歐陽川孫女歐陽惠賢被楊林他們抓了,要求明日午時密林外交換,趙凡已經發下話來,不管是誰,只要在明日午時之前將歐陽惠賢救出來,他就重謝誰。”
“現在的靈濟寺,每個人都行動了起來,尤其是那個隨後進入靈濟寺的薛美嬌,她可能也是奔著藏寶圖去的。”
“你必須想辦法從楊林手中將歐陽惠賢帶來過,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要是楊林也知道了藏寶圖一事,那麼,他與趙凡交換的必須是藏寶圖,這樣一來,就沒我們什麼事了,只剩下刨腹自盡了。”
井上日郎遲疑片刻,略有所思地說道:
“我和楊林雖同為飛鷹堂副舵主,可平素很少往來,更沒什麼交情,在南集鎮聯手對付趙凡一夥人,他也吃虧不小,要想從他手上要來歐陽惠賢,勢必登天還難。”
藤子臉上立即陰沉下來,“不管有什麼難度,你必須去做這件事情,而且速度要快,同時,暗中調查一下薛美嬌的有關情況。”
井上日郎無奈,只好點頭說道:“我盡力一試,要是把歐陽惠賢帶出來,什麼時候交給你?”
藤子這才臉色好看一點,緩緩說道:“越快越好,我在晚上十點和明天凌晨七點,會再次找你。”
兩人匆匆商量完畢,各自離開,井上日郎一路小跑,直接去找靳子豪。
靳子豪看到神色慌張的井上日郎,開口問道:“副舵主,發生什麼緊要事,看你如此著急?”
井上日郎也不急於答話,從腰間抽出一疊銀票,順手放在了桌子上,這才笑呵呵地說道:
“這一萬兩銀票你先收下,讓兄弟們好好吃上幾頓,我這裡有件緊急事情,還需老兄幫忙。”
靳子豪也爽快地笑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銀票,急忙裝進了衣兜,“謝謝副舵主看得起地下,有什麼事,儘管講,能夠幫上的一定幫。”
井上日郎點頭說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事情是這樣,歐陽川有個孫女叫歐陽惠賢,她是我商會里重要客人的未婚妻,今日前來找我,讓我救出她,如果事情辦成,他會重重感謝,其中這一萬兩銀票就是他提前支付的定金。”
靳子豪聞聽此言,心中大喜,一萬兩,還是定金,要是把她救出來,那最少也有十萬吧,不由焦急地問道:
“歐陽惠賢如今在哪兒,我們怎樣才能救出她,我一切聽你的安排。”
井上日郎看到意圖達成,只要和靳子豪聯手,此事成功的機率就會大增,便高興在說道:
“前幾日,歐陽惠賢離開靈濟寺,不慎被楊林抓住,如今在他手上,只要我倆同心協力,一定可以從他手上救出歐陽惠賢的。”
靳子豪一聽楊林的名字,頭就大了,那可是副舵主呀,萬一中間出了什麼差錯,自己可就是死路一條,權衡利弊,搖搖頭說道:
“此事關係到咱們飛鷹堂內部,又是在副舵主手裡奪人,我可沒那麼大的膽子,要是被他發現,不死也要脫掉幾層皮。”
井上日郎看到他顧慮重重,便從腰間又抽出一張銀票,“這是五萬兩,你先收下,事成之後,再付一百萬兩。”
靳子豪眼睛瞪的老大,一個小小的歐陽惠賢,竟然值一百多萬兩,不由心動起來,沉聲說道:“幹,你說,咱們先從哪裡入手?”
井上日郎呵呵地說道:“楊林有兩處秘宅,我想歐陽惠賢應該在其中的一處,我已派人打探,過不了多久,就應該有訊息了。”
“我負責將楊林及大部分手下調離,你藉機潛入秘宅救人,事成之後,立即返回南集鎮。”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靳子豪示意井上日郎先躲起來,而後,才緩步走了過去,開啟房門。
只見門外站自己的一名親信,便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名親信答:“門外來了一人,自稱是來找副舵主井上日郎的,說是有要緊事相告。”
靳子豪繼續問:“門外那人你認識嗎?”
好名親信答:“不認識,但在副舵主身邊見過此人,好像是他的私人保鏢。”
靳子豪點點頭,“既然是自己人,讓他快進來吧,副舵主就在我房間。”
不多時,那人進入靳子豪房間,低聲說道:“靳護法,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是來找副舵主的,他人呢?”
正說著,井上日郎就從圍帳後面走了出來,“靳護法又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那人低聲說道:“楊副舵主的兩處秘宅已經查到了,歐陽惠賢被關押在天都市梨園衚衕十三號,院裡有三十多人看守,院外還有不少神秘人監視著,具體人數不詳。”
井上日郎接著問道:“楊副舵主在不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