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峰抬眼看到總舵主帶兵前來營救自己,不由雙眼含淚,“總舵主,你怎麼親自來了?謝謝你及時趕到,不然,後果可真難以預料了。”
他一邊說著感激的話,一邊將發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彙報了一遍。
易天霸聽完,滿臉含霜,冷氣逼人,旁邊站立的程國峰,心頭升起一股莫名其妙地寒意。
易天霸開口說道:“江南省飛鷹堂弟子還剩下多少人?”
程國峰搖搖頭,“我在和趙凡他們苦戰,沒有檢視其他人情況,上官雄負責斷後,你們來得很及時,想必他們還沒有遇到圍攻,因為隊伍戰線拉得較長,趙凡他們只有二百人左右,根本無法形成包圍圈。”
“我和趙凡展開了殊死搏殺,他也就沒有精力再去圍攻上官雄他們,只是在南集鎮,損失了一百多兄弟,在密林小道,還算比較理想,才損失了不到八十人。”
他剛彙報完,打臉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一名飛鷹堂弟子,攙扶著上官雄,狼狽不堪地走了過來。
上官雄舉起帶血的雙手,“總舵主,弟子雙手受傷,不能向您行大禮了,還請您多包含。”
易天霸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上官雄,眼光再往上移動時,他手腕上的兩枚銅錢,清晰地展現在了眼前。
易天霸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陰沉著臉問道:“不必行禮了,快說說,你帶來的飛鷹堂弟子,還剩下多少人?”
上官雄哭喪著臉,小聲說道:“就剩下眼前這些人了,估計不會超過百人。”
程國峰大驚,易天霸大驚,在場的飛鷹堂眾人,個個大驚。
易天霸暗自懊悔,他坐陣飛鷹堂總舵,收集著時時刻刻的戰報,當他聽到,江南省飛鷹堂在透過南集鎮時,就沒想到,盧髯松會突然搞事,而且,相互之間,激烈地戰鬥了好長時間。
若是自己當時派出增援人手,他們也不會損失這麼大,盧髯松也不會落下什麼好,就在自己相通的時候,正準備派兵時,雙方戰鬥已經結束了。
當聽到上官雄和程國峰要強行透過密林時,自己猶豫著趙凡他們是不是敢打七八百人的伏擊,仔細分析了一番,排除了伏擊的可能,因為,沒有哪個人,明知不是對方的對手,還敢在對方面前逞能,就連傻子也明白的道理,難道他趙凡不會明白?
當他接到趙凡不僅在密林設伏,而且是傾巢而出全,這讓他不由大吃一驚,急忙命令手下,集合隊伍,趕快前去增援。
可還是晚了一步,趙凡憑藉二百多人,完成了對六七百人的圍攻,若不是自己趕來,想必這些人手,還真被他包了鏡子,一個不剩。
氣歸氣,怒歸怒,此時,不是他發脾氣的時候,看來,自己還是小覷了趙凡他們,就已往天都市調兵,已經兩鎰遭遇了伏擊,而且,兩次同樣的慘,幾乎全軍覆沒。
易天霸故裝關心地扶起上官雄,“一路之上,辛苦你了,你暫且休息片刻,咱們的援軍馬上就到,趙凡既然屢次在密林伏擊,導致江北和江南兩省兄弟傷亡慘重。”
“那咱們就在南集鎮等候天達省和西北省一千多人的到來,然後,再攻打趙凡他們。”
“順便我倒要看看,盧堂主有多大本事,竟然敢在我飛鷹堂背後捅刀子,如果不給咱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讓他徹底消失。”
上官雄看著滿臉怒氣的易天霸,心中不由一喜,若是總舵主替自己出面,那兄弟們的仇就有望報了。
就在眾人暫作休整的時候,北城區堂主何喜傑和鐵柺武玄燁帶領飛鷹堂總舵剩餘五百人趕到。
易天霸掃視一圈,凝神看著飛鷹堂一眾精英,低沉著聲音說道:
“咱們這次全部出去,目標是迎接天達、西北兩省飛鷹堂弟子,而後,合力剿滅咱們頭號敵人趙凡,如若盧髯松不聽指揮,順利清理門戶,將他斬盡殺絕,以絕後患。”
飛鷹堂眾人個個義憤填膺,紛紛請戰,尤其是江南上官雄,他栽在趙凡和盧髯鬆手上,傷亡最為慘重,幾乎全軍覆沒,從江南帶來的兄弟,已不足百人,還大部分是傷員,這讓他如何能夠忍受?
其次是江北蘇玄,雖然只帶來了五百多人,幾乎被趙凡絞殺殆盡,除了投降的一百多人外,自己身邊只有四五十人。
易天霸看著二人迫切的眼神,沉聲說道:“此次前去南集鎮,就由上官雄率領二百人打前鋒,蘇玄帶領二百人負責斷後。”
而後,扭看向眾人,“讓兄弟們暫時忍忍,等咱們到了南集鎮,再用餐、休息、調整。”
眾人紛紛點頭同意,上官雄迅速點齊二百人,二返密林小道,向著南集鎮方向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