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在一分一秒的縮小,門前的兩名警察相互寒暄著,全然不知危險已經悄悄來臨。
就在兩人聊得正嗨的時候,一把冰涼的彎刀劃破了咽喉,還沒來得及吭一聲,人就已經倒在了地上,氣絕身亡,這就是靳子豪,那把彎刀早已玩得爐火純青,殺人於無形,早在飛鷹堂護法時,就已讓人膽寒。
而另外那名警察,被靳子豪的兩名手下,一個勒住了脖子,一個抱住了雙腿,片刻之後,也蹬腿身亡。
解決掉了兩名門前哨兵,靳子豪將彎刀緩緩插入兩扇大門的縫隙中,輕輕撥動著門栓,只聽大門發出一聲微弱的“吱呀”聲後,便被靳子豪輕輕推了開來。
靳子豪抬腳便邁了進去,三名手下,配合著抬起了門前兩個警察屍體,隨後,將大門悄悄關閉。
靳子豪進入院落,先左右看了看,發現院子兩側是一片茂密的花草,藏個把人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於是,他示意手下,將警察的屍體藏在了花草叢中。
而後,輕抬腿,緩落腳,悄悄向院子深處摸去。
門樓豪華,院子更是風景如畫,有石頭堆砌成的假山,有木製的小橋,橋下有涓涓流水,有供人休息的涼亭,亭子裡還擺放著一局殘棋,好似故意擺在那裡一樣。
靳子豪他們四人,一直往裡走,直到眼前出現了一排整齊的房屋,共有八間,其中左邊第三間亮著燈,其餘房間漆黑一片。
靳子豪悄悄來到窗外,伏下身子,貼耳細聽,只聞裡面不斷傳出斷斷續續的嘆息聲,從聲音判斷,好似四五十歲的樣子。
現仔細傾情了一會,裡面再沒發出其他聲音,靳子豪緩緩抬起頭,伸出右手食指,悄悄沾了一點唾沫,而後,輕輕點在窗紙上。
隨即,窗紙就出現了一個細小的洞口,靳子豪緊閉左眼,將右眼貼在洞口上,使勁往裡望。
只見一名男子背對著窗,無法瞧見他的面容,只見屋內擺放非常講究,既有名人字畫,又有古xx,靠近窗子的一側,擺放著書架,書架上塞滿了不知名的書籍。
再看那男子前面,是一張檀木做成的書桌,桌上擺放著文房四寶,手裡拿著筆,舉在空中,半天也不見落下。
靳子豪思索了片刻,雖然在密林中見過盧髯柏一面,可那也是匆忙之間,如今,一個男子背影,根本無法分辨出他就是盧髯柏。
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不管裡面是不是盧髯柏,靳子豪都決心試上一試,若是,那自然是好,若不是,可以逼問出盧髯柏在哪裡。
想到此處,靳子豪一掌打斷窗框,向前猛然一竄,整個人就騰空而起,直接從窗子裡翻了進去。
盧髯柏背對著窗,可雙耳不聾,窗框碎裂發出的“咔嚓”聲,第一時間就鑽進了他的耳朵中,只見他頭也不回,伸手直接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一把短槍。
盧髯柏是警察出身,本身對槍械就十分熟悉,近期又怪事連連,他早就做好了預防不測的準備,所以,不僅取槍快,而且,動作更是利落。
讓他沒想到的是,靳子豪的動作更快,只見靳子豪一把雪亮的彎刀,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不可能出現的角度,瞬間出現在了盧髯柏的手腕上。
盧髯柏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右手握槍的手腕突然一陣冰涼,短槍“咣噹”一聲,便落在了地上。
靳子豪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抗或還擊的機會,右腿向著短槍落地的方向一掃,那把短槍瞬間被踢到了書架旁,而那把彎刀,卻架在了盧髯柏的脖子上。
靳子豪壓低聲音說道:“不許出聲,出聲我就宰了你!”隨後,暗示三名手下,一名跳進了屋子,兩名在窗外把守。
盧髯柏做夢也沒想到,趙凡的報復來得如此之快,可眼前的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又不能確定在哪裡見過,一把冰涼的彎刀架在脖子上,他渾身上下,充滿了陣陣寒意,哆哆嗦嗦地點頭,口中小聲回答道:
“這位英雄,手下留情,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若是為財,儘管說個數,定當雙手奉上。”
靳子豪不能確定他就是盧髯柏,只好試探著問道:“你說得不錯,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們只是走投無路,找你是尋財,並不會要了你的性命,但你可要說實話,不然,可休要怪我刀下無情。”
盧髯柏連連點頭,可心中在想,難道他們不是趙凡派來的人?如果是盜匪,那還好對付,不就是破財嗎,再說,自己在警察隊伍裡混了這麼多年,對付幾個毛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主意打定,盧髯柏慌亂的心,稍微平靜了些,對於靳子豪的發問,只能暫時答應。
靳子豪接著問道:“你可是這所宅院的主人?”
盧髯柏臉色一變,顫抖著說道:“我是這所院子的管家,院子主人叫王恆,是個大財主,他的錢財,我知道放在哪裡,你們若是需要,儘管跟著我去取,包管需要多少,就有多少。”
靳子豪被他說得一愣,“難度自己找錯院子了?難道這不是盧髯柏的院子?自己才離開天都市多久呀,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