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銘見狀連連搖頭,他對季琳還有感情不假,但對這個不知道順從的大女兒,真的是疼惜不起來。
他又看看郜銳柏和秦慕仙,兩人之間的不尋常關係。他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來。
當年得知郜銳柏入住自家酒店時,他故意把慶生宴定在盛泰。為的是見他一面,請他幫幫忙,卻不想看到大女兒從他房間衣衫不整的出來。
他火速取走了監控影片,之後一邊在外造勢,一邊半脅迫半誘哄著水禾嫁進郜家。
現在看來,當初的做法並不是上上策。
很明顯,郜銳柏對這個小女兒很上心。
不過,無論是哪個女兒,只要能攀上郜家他都樂見其成。
季琳端了杯水給他:“孩子們年輕,想法多,咱們長輩也不好插手,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吧。”
說著兩人離開了餐廳。
一頓飯,終究是不歡而散。
秦水禾來到母親房間,還沒來得及坐下,秦慕仙后腳就跟了進來。
“銳柏哥說的話什麼意思?”
秦水禾回想著剛才飯桌上郜銳柏的那句‘作為妻子,她輔佐的還不錯。’
她失笑,本就是很普通的一句話,有些人就是喜歡加入過多的主觀想象,可真是無聊。
“想發瘋到郜銳柏那裡去,我可不會心疼你。”
“你們睡了?”
她冷哼一聲,“不睡怎麼結的婚呢?”
“你還真是夠不要臉!”
此刻秦慕仙哪還有平日裡明媚的笑臉,她面目猙獰,眼神陰狠,完全不似剛才乖乖女的形象。
秦水禾微微一笑,她早已經習慣了秦慕仙人前人後的兩副面孔。
她端起水杯,不急不緩地喝了一口,故意放緩說話的速度:“我們倆可不止那一次,我們啊,每天都,睡覺。”
不會的!
和銳柏哥一起這麼久了,他從來沒碰過自己,怎麼會每日和她一起?!
他說過,最厭惡下作的女人!
像是想到了什麼,秦慕仙突然笑了:“怪不得銳柏哥那天……”她挑眉,“原來你真是他的暖床工具啊。”
秦水禾看著對方笑的一臉無害,左手不自覺地摩挲著右手無名指,心思恍惚。
想到昨晚他貼近自己說道:“我有潔癖,但又有成年人的需要。”
他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在燈光的映襯下像一把彎刀,一片片地剜著她心頭。
出神的間隙,秦慕仙衝上來抓起她的右手,使勁拉扯,水杯也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