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女子讚歎的說道:“居然能用這樣的方式,令深信情可以解決一切的如靈兒,跳出其中,開始相信除了情以外的事情,真的很厲害。”
“僅僅只是三個故事,你們令我刮目相看,我很期待,你們解決剩下的兩個事情。”
女子說完,就再次的走進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見。
“很難麼?只需要找到心中最堅信的地方,隨後讓他相信,這並不堅硬,就可以輕易擊碎了。”
“三個故事,讓他相信了情感並不能解決一切,三個相同相似,並且簡單的故事,不過這三個人還真的是,唉。”烈·古拉邊走邊說道。
“第二個,理,這個我拿手我去就行了,你們直接去第三個法那裡就行了。”海雲天開口說道。
“好啊,那理就交給你了。”烈·古拉毫不擔心地說道,隨後海雲天就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代表理的人,名叫白靈兒,此人認為萬事萬物,都能夠用理來解釋,所以除了理以外的事情,他是一概不認同,似乎聽起來,也沒什麼不好,但事實,同樣問題很大。
此人認為,萬事萬物,存在都有著其理,換句話說,存在即為合理。
因此,無論是盜賊也好,還是騙子也罷,都十分放任他們,認為他們的存在是正常的。
被偷了,是自己看管不嚴,被騙了,是自己不夠聰慧,被搶了,是自己不夠強大,這樣的觀點,十分助長這些人的存在。
至於為什麼白靈兒的觀點能夠助長這些人,是因為白靈兒是這裡的,類似判官的職務,專門負責審判罪行。
“他真的可以搞定麼?”古拉巴爾曼不太放心的說到。
“放心好了,海雲天一定可以順利的解決白靈兒的,我們要操心的,是法。”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沒想出,怎麼搞定法。因為怎麼看,雖然沒有人情味,但也不能說就是錯啊,想要攻破他的防線,難啊。”烈·古拉嘆息不已的說道。
“既然這麼難以攻破,那不如換一個方向好了,我們可以....”古拉巴爾曼壞笑著說道。
代表法的人,名叫來靈兒,此人認為,萬事萬物,都必須遵循法律,任何時候,都不能違背法律,哪怕只是一點點,也不行。
此人極為嚴格遵守著法律,甚至因為一次事情,因為自己岳父的一次小小的違反法律,竟然就將其親手送入了大牢之中。
可以說這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法的代表,不摻雜任何的私人情緒,甚至可以說是不摻雜任何的情緒。其工作,是一個類似青天審判官的職位,擁有著最高的審判權力。
可以說,從理論上講,除了不近人情以外,沒有任何的不好,畢竟法律就是要嚴格遵守的麼,但,真是如此麼?法律,就是永遠的正確麼?
法律永遠都不完善,或者說法律永遠都需要完善,而用一個永遠都不曾完善的事物進行判決,難道不需要一些自己的思考在裡面嗎,不需要一些彈性的處理麼。
整座城市中,最為輝煌的一棟建築,八根通天石柱,擎天而起,聳立在這棟建築的門口,彷彿是形成了一個,用石柱構成的走廊,而這棟最為輝煌的建築,就是大審閣。
烈·古拉與古拉巴爾曼緩緩地走進這棟建築之中,此時這棟建築裡,正有一個案件要進行審理,一宗殺人案。
“刁某人,你可認罪!”庭閣之上,身居首座的來靈兒大聲的說道。
“來大人,我說了啊,這件事情,並不是我乾的啊,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啊。”
刁某人戰戰兢兢的,大聲的辯解道,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額頭滑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還敢狡辯!”來靈兒大聲說道:“這些,這些,這些都是證據,所有的證據都只能指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你有罪!”
“兩天前,你因愛生恨,殺死了被害人,並將其拋屍野外,你到底還要怎麼狡辯。現在鐵證如山,你還怎麼辯解,你還怎麼說!”
“來大人,來大人,真的不是我乾的啊。兩天前我的確還在外出,可是我並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啊,大人,我真的沒有啊!”刁某人渾身恐懼的顫抖著說道。
“你說你沒有,那麼證據呢?證據在那裡?!”來靈兒呵斥道:“兇器,痕跡,腳印,殺人動機,殺人時間,你通通吻合,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來人,當庭執行死刑!”來靈兒大聲地說道,絲毫沒有理會,刁某人的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