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畢竟是酒店,我們不學大學裡拿瓶吹了,就斯文一點,把酒倒在杯子裡,一杯杯慢慢喝吧。三個美女跟我們男生待遇一樣,每人起步兩瓶。別擔心,喝不了的,由你們旁邊的男生代喝。”周鼐說。
大家慢慢吃喝起來。
周鼐說:“本人姓周,單名一個鼐字。這個鼐字難寫難認,大家都記得一言九鼎這個成語吧。鼐就是大鼎或頭鼎的意思。大家都叫我鼐子,你們也叫我鼐子好了。初中以前,我就是一調皮鬼,一落後學生。只要考試排名,往前找幾百人,就找不到我的名字。往後找,前幾名就可以找到我的名字。”
周鼐說:“我父母經商辦企業賺錢可以,但不會教育我,也沒有時間教育我。他們恨鐵不成鋼,萬般無奈之下,把我弄到梁哥和楊明亮就讀的重點高中借讀,在我覺得我父母這是白費功夫的時候,學校安排梁哥幫助我,並讓我跟他坐在一起。”
周鼐說:“三年來,我吃住在他家裡,他天天輔導我。學校老師也耐心教我。三年下來,我這個落後學生的成績,有了質的飛躍。鯉魚跳龍門,我搖身一變,成了中江理工大學的一名大學生。”
周鼐說:“當梁哥告訴我,說你們來玩,希望借一輛車用的時候,我滿口答應。不僅如此,我還要當好你們的地陪導遊,全程全方位無死角把你們陪好。你們千萬不要在神谷花一分錢啊,如果你們在神谷花一分錢,就是打我的臉,打梁哥的臉,打楊明亮的臉。”
周鼐說:“不好意思啊,中午的酒不能喝太多,省點肚子晚上喝。今天中午是便餐,晚上,我父母正式宴請你們,你們再放開肚皮喝。對了,你們原來訂的酒店我已經退了,退房費稍後我打給梁哥,梁哥再還給你們。以後,你們就住這個酒店。如果覺得不滿意,我再跟你們換,直到你們滿意為止。”
第一瓶都喝完後,周鼐開始倒第二瓶裡面的酒。他端著酒杯走到梁剛和高迎春之間說:“梁哥,時間證明,當初我攪黃你跟江玉清的事,是對的吧。你看這位高美女,氣質高貴,典雅,不比江玉清強多了,我再也不幹攪黃的缺德事了。看你們兩人這麼談得來,你們兩人是不是敬我一下呢?”
梁剛和高迎春互相望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梁哥,有這麼漂亮的女生在身邊,你還不知足啊?”周鼐問。
高迎春站了起來:“周總。”
“不能這麼叫,叫鼐子。”周鼐說。
“好吧,鼐子,我敬你,感謝你盛情款待。”高迎春說。
“你一個人敬我怎麼行呢?要敬你們兩個人一起敬啊。”周鼐說。
“他不會一起敬的,來的路上,他還想從高鐵上跳下去,跑回去找江玉清呢。”高迎春說。
“別聽高迎春胡說。”梁剛站起來接著說:“這樣吧,我跟高迎春兩個同學一起敬你。”
“慢,慢。我怎麼聽出了弦外之音啊?梁哥,你還在跟江玉清藕斷絲連嗎?你不說清楚,這杯酒不好喝啊。”周鼐說。
“江玉清不是被你攪黃了嗎?還什麼藕斷絲連啊。”梁剛說。
“聽見了沒有,梁剛對江玉清戀戀不忘,還怨你攪黃了他的好事呢。”高迎春說。
“梁哥,你雖然是我的哥,但做人要厚道,不能腳踏兩隻船啊。高美女,你也不要糾結梁剛過去的事啊。來,我敬你們。人活得不容易,都開心一點。”周鼐跟兩人把酒乾了。
周鼐跟楊明亮和華莉敬酒去了。
“高迎春,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梁剛小聲說。
“是你對別人戀戀不忘,還說要去找她啊。”高迎春也小聲說。
“不是你激將的嗎?”
“一激將你就去找啊?”
“不就是說說嗎?又不是真的去找。再說了,即便去找她,還不知道她要不要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