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面色威嚴的李祿伏靠在一木案前,手上拿著好幾份剛遞上來的摺子,隨著門板“嘎吱”一聲,李寶珍上了進來,李祿看到來者是李寶珍,原本緊鎖的眉頭便舒展開來。
李寶珍是李祿最小的兒子,從小也是寵溺的沒邊,也使得李寶珍自然而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李祿問道“怎麼有空來看爹了,說吧又有何事?”
“爹,你說的什麼話,沒事我就不能來你這兒了嗎?”
“呵呵呵呵,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的鬼心思,說吧又是誰招惹你了”
“害,哪能啊,誰惹我之前不得好好掂量掂量您的份量啊”
“狗屁,你個混小子現在還學會跟爹放彩虹屁了,看來那人也有些來頭啊”
“害還真是瞞不過您”李寶珍抓了抓額頭“是有這麼一人,打茶圍的時候截了我的胡”
“這件事爹也略有耳聞”李祿笑了笑道“此子有些才氣”
“爹你怎麼還誇上他了,他這次可是狠狠地打了我的臉啊,就連您的面子他都不給”
“哈哈哈,大丈夫心胸要開闊,一點小事斤斤計較,莫要和那巷子裡的潑婦一般小肚雞腸”
“可是, 爹.....”
“好了,這事就此揭過,不要再提了”李祿罕見的板起了臉,李寶珍看著父親那從未有過的嚴肅神色,悻悻的撇了撇嘴,退下了。
書房內,位高權重的老人鎖了鎖眉頭低聲的喃喃道“老曹啊老曹,對頭了一輩子,不知還能鬥多久啊”
院外掃過幾陣寒風,原本就蕭瑟的枝頭更加蕭條了。
今夜是弘晉與幾名同僚第一次值夜,鎮魔司規則森嚴,值夜者一定要是入品強者,兩班倒轉,弘晉幾人負責上半夜。
城頭上的幾人蹲坐皇城外牆瓦片上,面色輕鬆,自鎮魔司設立一來,環境自然好上不少,妖魔不敢引起霍亂,幾人值夜也只是與守城的禁衛軍倒班,畢竟鎮魔司的戰力皆是入品強者,與大部分禁衛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夜裡自然需要這些鎮魔吏的。
“豬豬啊,你說九品強者能打幾個禁衛軍啊”弘晉偏過頭望向竹珠,後者不屑的撇了一眼弘晉,扭過頭去不說話。
弘晉心虛的搓了搓手掌,冬夜裡的寒風更加刺骨。
李恩施到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與幾人聊天南地北的,竹珠偶爾湊上兩句,到是溫鐘意眯了眯眼睛望著遠處,少有回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弘晉,上次喝酒我借了你十兩銀子,快發月俸了,記得還我”
&nmm”弘晉一陣羞澀,心裡暗道“能不能不提了”
竹珠颳了一眼李恩施說到“好啊你,原來是你帶弘晉去的,他才剛來你就教他學壞”
溫鐘意亦是剜了一眼李恩施,李恩施問道“你也這樣看著我幹嘛”
溫鐘意沒有回話,只是目光挪向了別地。
“真奇奇怪怪的”李恩施嘟囔道。
“你說什麼?”竹珠說著就揪起李恩施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