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出面,“阿婆,我不問那個門,問另一個問題可以嗎?”
阿婆滿心警惕,“你說。”
“就同一個時間段,這個地方有沒有經過一輛紅色的跑車?或者行人。”
阿婆搖搖頭,“沒有,我昨天也說過了,我只看到一輛腳踏車經過。”
……
“謝謝阿婆。”
大師轉回身,與一臉疑惑的三人看了個對眼。
大師微笑,“走吧,阿婆已經將所有看到的事情說出來了。”
阿婆沒有說謊的必要和可能,可她為什麼沒看到後門進出了別人呢?
大師說:“阿婆看到了新一的腳踏車,卻沒有看到同樣從這裡經過的紅色跑車,這足以證明宍戶建一是用了某種方法,透過這段由阿婆觀察著的路段。”
可這個方法是什麼呢?
一時間,四人……啊,不,是其他三人都感覺遇到了逆境。
然而。
大師沒有理解他們的低沉,他說:“按照我們所推測的,兇手在被追逐的路上迅速換車,所以是沒有時間抹去車輛上的一些痕跡,而小蘭被車輛擦傷,應該在那輛車上留下了痕跡,面板組織甚至是血液。”
“友誠警部,請把鑑證課找來,去對倉庫裡的車輛進行痕跡檢查,只要DNA和小蘭對上了額,就能證明宍戶建一在刻意偽造不在場證明……”
他看了眼自己空蕩蕩的手腕,不願意再耽誤時間,“即使沒能從這輛車上找到資訊,也可以去找宍戶建一的鞋底和另一輛被扣留的車。
按照宍戶建一的說法,他應該是開車從這段泥路上經過,如此以來,那輛車必然沾上了這條路里的泥巴,鑑證課只需要分別取樣,驗看是否是同一個地方的泥。
當然,如果我們的猜想沒錯的話,那宍戶建一其實是走路透過這後半段的泥巴路,所以他的鞋底會留有證據,同樣取樣查驗,綜合阿婆的證言,這完全能夠證明他在說謊。
最後,是工廠後門進出的通道,充分排查那裡所有的腳印痕跡,只要找到與宍戶建一鞋子相符的鞋印,他就沒有可用的藉口了。”
三人:……等等,你說慢一點。
大師說罷,皺了皺眉。
這幾個傢伙在發什麼呆?
“今天浪費了不少時間了,你們在幹嘛?”
友誠信勝舔舔嘴唇,乾澀道:“沒事。”
新一:的確沒事,就是感覺有人在破壞遊戲規則。
大師:一群神經病。
“好了,新一,我送你回學校,應該還能趕上後面兩節課。”
新一木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