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經此非禮,總算有機會把那堆籌碼換成金票收進懷裡。
“sao包!快看那邊!”幽夢白拽著陳曦向一處人群擁擠不堪聒噪不安處指去。
“你說誰是sao包?”陳曦不忿道。
“就是你這個小sao包!”幽夢白說著還在陳曦臉蛋上重重掐了一下。
“別以為跟我熟就可以亂說話,無憑無據,我一樣告你誹謗!”陳曦努力讓那張妖冶的面具看起來嚴肅一些。
“切,連未成年的小孩子都要非禮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看你改名叫風sao算了!”幽夢白看到月兒在一旁掩嘴偷笑,想來也是“英雄所見略同”的,說起話來底氣更是充足。
“小孩子沒見識,不足為憑!你不是還沒非禮我嗎?”陳曦反駁道。
“這樣啊!”幽夢白上下打量了陳曦一陣,捏著鼻子,臉上現出很不情願的表情,把手伸向了陳曦的屁股,好像伸手去摸的是大糞而不是美tun。
“喂,你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非禮人有你這個樣子的嗎?好像我拉完屎不擦屁股一樣?你現在是在用你的身體語言對我進行侮辱誹謗!”陳曦忿忿道。
“人家,人家第一次,沒有非禮別人的經驗嘛!”幽夢白擺出一俯扭捏姿態,倒像是在學月兒說話。
“哇靠!沒經驗還來?拿我當實驗品了?等你有經驗再來非禮我好了!”陳曦激動道。
“唔……呵呵,哦……咳咳……”月兒在一旁已笑得腹肌抽搐,伸手抓住身旁的陳曦才沒有蹲到地上,後來笑得全身無力,更是貼到了陳曦身上。
“看到沒有?這才是非禮的箇中高手!她現在非禮我的手段就是非禮中的最高境界‘踏雪無痕’!比之初學者的‘蜻蜓點水’來,不知要高了多少倍。‘踏雪無痕’顧名思義,就是讓被非禮者絲毫不會覺得有被人非禮的感覺!小白,好好學學人家,哎呀……”陳曦指著笑得渾身發軟貼到自己身上的月兒,告訴幽夢白什麼叫做非禮的最高境界。月兒雖是笑得渾身無力,但女孩子天生就會一種四兩拔千金的絕世神功——掐功!而月兒更是把這種令男人談之色變的絕頂神功練到了第九重的最高境界“踏雪尋梅”——陳曦的雪膚在月兒的熱情感召下,立時盛開了幾朵豔紅如血的梅花。
“怎麼樣?我這招‘踏雪尋梅’不比那‘踏雪無痕’差多少吧?”月兒推開了陳曦,嘻笑道。
“哇,掐人怎麼能這麼疼啊?”陳曦忙捋起袖子檢視傷情,“梅花?血?呃……”陳曦看到自己的玉臂上竟然出現了幾朵豔紅如血的五瓣梅花,嚇得頭一歪暈了過去。
“喂,起來啊,快起來啊!”月兒被暈過去的陳曦靠了個正著,本能的伸手扶了陳曦一把,不想陳曦就是在昏迷狀態中也懂得“打蛇隨棍上”的道理,竟然順勢就靠進了月兒懷裡。月兒急忙要把陳曦推開,不想陳曦“立場堅定”地賴在自己懷裡,說什麼也推不動。
“啊!”陳曦被幽夢白掐到腰部ruan肉,尖叫一聲醒了過來,訕訕道:“你幹嘛掐我啊?我只不過想讓你再仔細觀摩一下‘踏雪無痕’,好長點兒經驗嘛!真是好心沒好報,一點也不珍惜‘革命前輩’用鮮血換來的學習機會!”陳曦正在埋怨幽夢白的“不識好人心”,忽然發現剛才因臉紅躲出幾步的月兒正虎視眈眈地向自己逼近,嚇得一下竄到幽夢白身後,顫聲道:“喂,你想幹嘛?你別過來哦,再過來我就喊非禮了!”陳曦情急之下還不忘在自己臉上抹了幾抹,變出那付滿面腐肉蛆蟲亂顫的噁心模樣。
“哇,我好怕啊!”月兒看到陳曦又拿出嚇哭小男孩兒的那招來呲牙咧嘴地嚇唬自己,立刻配合地作摟肩發抖狀。
“啊,救……唔……”陳曦不料幽夢白竟然在關鍵時刻出賣兄弟,竟反身將自己攔腰抱住,還空出了一隻手堵住自己的嘴,更加方便月兒盡情蹂躪自己這隻可憐的小羊羔。
“哼哼哼!”月兒在陳曦身上“遍種梅花”之後,還不忘冷笑幾聲以示慶賀。
“哎呀,我的指甲!大哥,你看,你都把月兒的指甲弄壞了!這可是人家半年精心保養的成果呢!你說吧,準備怎麼賠我?”月兒發現自己保養了半年之久的美甲竟然在教訓陳曦的時候劈斷了一支,立即向陳曦即時索賠。
“哇!”陳曦看到月兒那養了半年的“利爪”,立刻心驚肉跳不能自已,看樣子自己要是不賠她劈斷的那一支指甲,剩下的九片美甲亦必會前仆後繼“斷送”在自己身上。陳曦看著月兒正巧笑倩兮的向自己靠近,本著“敵進我退”的原則,立刻狂退不已。
“小子,不長眼睛啊?”
“你他媽的欠揍啊?敢踩你大爺?”
陳曦一時不查竟退過了頭,退到一處密不透風的人群邊緣,立刻為幾位因擠不進前排而火大的仁兄提供了發洩物件。陳曦滿懷歉意地向這幾位仁兄露出一個春風化雨般的笑容,卻忘了自己正帶著那幅嚇死人不償命的蛆面,只見一笑之後那幾位正摩拳擦掌的仁兄竟齊齊向自己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便向後倒去。
陳曦退路被封,見月兒笑咪咪地向自己靠了過來,一時情急只想越過人群,哪知心念一動,身體便以一個漂亮的後空翻從人群頭頂漂了過去。看得見多識廣的月兒也是一呆。
陳曦根本沒想用自己奇特的意念力幫助自己越過人群,只是情急之下身不由己糊里糊塗便飛過了人群,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心想:“可別被人看出來我這招既非魔法也非武術,上次的‘愛神之箭’要是穿邦可真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