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剛才還問我是不是能做忘歸樓牌大力丸的形象代言人,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怎麼能把我跟什麼大力丸扯到一起,真是莫明其妙!”陳曦抱怨道。
“大力丸?”幽夢白的手又搭上了陳曦的耳朵,“還說你在臺上沒有耍流氓?沒耍流氓怎麼會被人請去做什麼形象代言人?跟那個sao女人滾在一起,請你去做色狼代言人真是再合適也沒有了!”幽夢白說著又要給陳曦的耳朵做伸展運動。
“喂,他是看我一拳轟塌裁判席後才向我提什麼大力丸的,天知道他腦子裡是怎麼聯想的。”陳曦連忙抱頭解釋道。
“哼,天生的下流痞!”也不知幽夢白說的是月兒的二舅還是陳曦。
“對,我二舅就是個下流痞!”月兒在一旁贊同道。
三人一直聊到半夜,陳曦漸漸不支,不覺間便迷糊了過去。早晨起來,陳曦發現兩個胳膊竟都麻木不靈,大覺奇怪,也不知胳膊出了什麼狀況。一抬眼,正看到幽夢白和月兒兩人滿臉的幸災樂禍。原來陳曦的胳膊在自己不知情的狀況下,分別被幽夢白和月兒一左一右當了一夜的枕頭。還沒等陳曦想明白這胳膊的問題,便已被月兒送上了馬車。
“大哥,有空一定要來玩哦!”這句話已經被月兒重複了七十二遍。陳曦在馬車裡點頭如小雞啄米,一再向月兒保證有空一定會來——馬車終於開始移動。
男生宿舍樓門口邊,幾位新來的青年男教師正在焦躁徘徊,好像初次幽會的男孩久侯不見自己約會的物件一樣——只是這可是男生宿舍,裡邊好像沒有女人,難不成……
陳曦和幽夢白晃晃悠悠打打鬧鬧出現在宿舍樓門口,正準備上去。不想在樓口徘徊的幾位男教師竟然嗖地一下,出現在陳曦身前,一臉諂媚滿嘴肉麻的請陳曦旁邊一敘。
陳曦立時眉開眼笑,把嘴巴湊到幽夢白耳邊吹氣道:“你輸了!”說完便跟著這幾位男教師向一旁的小樹叢走去。原來陳曦和幽夢白在路上打賭,幽夢白說這幾位未婚猛男必會在寢室門口堵著。陳曦則賭定他們會在宿舍樓附近出現,不會進樓。賭注是五百萬金幣。
進了小樹叢,幾位男教師機警地在四周探查了一番,確信無人,這才湊到陳曦身邊,搓手撓頭欲言又止。幾次三番,總是話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好似一位害羞的初戀男子要向自己的心上人表白一樣。不過這種情形在同一地點同一時間出現在幾位猛男身上,而他們要表白的物件卻是一位稚氣半脫的帥哥。如果旁邊有人看到,不知會做何感想。
陳曦空站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口,心中暗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呀!要便秘也不是在這裡吧!靠,一個個長得這麼壯,怎麼辦起事來倒跟女人有得一拼!難不成當老師的都是變態,男人像女人,女人像男人!嗯,就是這樣了,要不然怎麼唯一的女教師楚魔女除了不長鬍子,其它地方簡直比男人還男人!剛開始還以為倒黴遇到個魔女,原來當老師的都是這麼變態啊!”
“咳……陳曦……我……”總算有人開了尊口。
“什麼事?呀,我肚子好像有些不好!有事快說啊,沒事我就去廁所了!”陳曦說著拔步便走。
“等等,等等。我,陳曦,楚襄雲是,是你表姐嗎?”某位男教師結結巴巴把話問了出來。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陳曦嘴巴驚訝得能裝下一隻龍蛋。
“這個,你昨天,昨天,喝酒……說的……”某人臉現尷尬道。
“完了完了完了!這事兒你們可千萬別跟我表姐說啊!要是讓我表姐知道了,非把我劈成八瓣不可,然後再縫起來,再劈!慘了慘了!”陳曦滿眼絕望無助。
“不,不會的,我們不會說出去的!真的,我們發誓!如果讓你表姐知道是你說的,我們就被萬雷穿心而死!”幾位男教師紛紛發誓保證。
“可,陳曦,你表姐跟你……這是怎麼回事?”有人忍不住問道。
“你是說她讓我假扮她男友這件事吧?我表姐這次來幽夢學院,就是因為在以前的那個學校有一群男同事總來煩他,她聽我說幽夢學院的教師全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這才千里迢迢的來幽夢學院應聘執教的。正好我也在這裡,她便讓我假扮她的男友,以便躲避那些男人的sao擾。免得她看哪個男人不順眼,一個閃電把他劈死就不好了。”陳曦解釋道。
“這樣啊,那你在課上,那個,那個,也是跟你表姐在演戲?”有人刨根問底道。
“當然,要不然以我表姐的脾氣。你以為有人那樣冒犯她,她會讓那個人活到現在嗎?”陳曦現在的口吻就好像是老師遇到了上課走神下課提問的學生一樣。
“哦,有道理!”大家紛紛表示贊同。
“可是,陳曦,你看,你表姐,她,喜歡,什麼樣的男性呢?”幾個大男人齊齊盯著陳曦的嘴巴。
“這個,據我觀察,以前追我表姐的都屬於那種臉皮超厚風度翩翩死纏濫打天天送花迷死人不償命的帥哥。我看倒是表現得害羞一點可能會讓我表姐覺得新鮮一點。這個也只是我的猜測啦,我是看你們人都不錯才跟你們說這些的。希望我表姐能在你們當中找到終身幸福,我這個當表弟的也好早點有個乖外甥叫舅舅。好了,我先走了。記住,千萬不能讓我表姐知道你們已經知道她是我表姐了。現在楚襄雲跟我的關係只是師生,其它的什麼也不是!你們明白?”陳曦一臉正經的說完這些話,趕忙轉身開溜。回到宿舍,陳曦把剛才的事又說了一遍,然後兩人便有福共享有樂同當——抱在一起笑到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