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搖搖頭,指著我說道:“你自己應該清楚。”
我摸著自己的胸口,那道疤痕隱隱作痛。
“我不知道,請老人家解惑。”
“我只是抬棺人,解不了,也不能解。”
老人搖搖頭,便坐在了墳墓前,緩緩的垂下了頭顱。
“他死了。”
張土義走上前,用手探了一下老人的鼻息,吃驚的說道。
“我知道。”
我點頭,今天送葬的人都是死物,並非活物,我一開始就感覺到他們身上死氣很重,果然不出所料。
“張大哥,我們回去吧,下葬完了,我們該回去了。”
想不明白老人說的話,估計只能去南邊看看了。
想著收拾好東西,過幾天前往南方走一遭。
“小兄弟,棺材下葬好了,是否能給小女扎個紙呢?”
正待我準備回去的時候,不遠處,幾輛車早已停在路邊,為首之人正是秦天龍!
“秦先生,我不懂扎紙,還請您另請高就吧。”
我抱拳,從一系列的事情中我可以看出,父親是不願意我用扎紙法的。
可這秦天龍根本不死心似的,想要讓我給他女兒扎紙祭靈,我自然不會願意。
哪知道聽到我的拒絕,秦天龍不怒反笑:“小兄弟,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會突然骨瘦如柴,而後重病早逝的嗎??”
“什麼?!”
我一愣,父親生病的事是公認的,可我從沒說過父親是什麼病!
秦天龍怎麼會知道?!
似乎看出我的吃驚,秦天龍露出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他抬起手來,摩挲著下巴道:“在你父親生病前,我接觸過,他的事情我也有所瞭解,而且我還知道扎紙匠南北派的事!”
我停下腳步,突然對這個秦天龍好奇了起來。
他之前的介紹中,只是說了自己的身家,我也聽聞過縣城秦家的事,但也只是聽聞,並無多瞭解。
“我給你女兒扎個紙,你把有關我父親的都告訴我?”
我試探的問道。
“自然,我秦天龍說一不二,而且之前說的兩百萬,也會給予。”
秦天龍高傲的說道。
“行,把你女兒的生辰八字給我,還有她的遺體在哪裡,我要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