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得看了一眼慧覺和尚,陶望舒從來不是一個只看表象的人,畢竟這件事情的可疑之處太多了。
不過只要到了望月城,那裡是龍組的大本營,不管是龍是虎,都要給她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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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陶望舒帶著眾人趕回望月城的時候,一處密林深處的茅草屋外,正站著幾位神情緊張的人影。
若是白軒看到,就一定會認出,這正是偷襲圍攻他的那群邪修。
“廢物,一群廢物,這麼多人竟然連個毛頭小子都抓不回來!”
隨著一道嬌喝聲響起在茅草屋中,無形的音波頓時將門外的數人瞬間給擊飛了出去。
趕忙從地上爬將起來,雖然嘴角還掛著血漬,但眾人卻不敢擦拭,跪倒一片求饒道。
“娘娘...娘娘饒命啊,要不是那個金山寺的慧覺和尚多管閒事,我們...我們...”
“慧覺和尚?”
“慧覺和尚又如何,不過是我的一個手下敗將罷了,你們還怕了他不成?”
嘎吱一聲,茅草屋的門瞬間開啟來了,一股股飛舞的桃花從中席捲而出,顯得美輪美奐。
但地上跪著的那群人卻沒有一個敢抬頭看的,反而一個個把頭低的更低了,彷彿生怕被注意到。
伴著清脆的腳步,只見一名面相莊嚴,容貌美豔至極的女子走了出來。
其肌膚白皙勝雪,長眉修目,一身淺藍色長裙上還佩戴各種耳璫,,臂釧,手鐲,可謂是華貴美豔至極。
一動一靜,霓裳玉帶飄蕩之間,不禁令人心曠神怡,恨不得永遠隨侍於她身邊。
踏著輕巧的步伐,那女子走到了一眾人的身前,隨意捏起其中一位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你們...怕他?”
如此近距離對上女人那雙慵懶美眸,那人的目光瞬間變得呆滯無比,似是忘了言語般,喃喃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名邪修如此模樣,華貴女子的紅唇微動,只輕輕一吸,無數的真氣便從邪修的口鼻之中鑽了出來,被她吸納到了體內。
看著身體瞬間癱軟下來的邪修,和其他幾名瑟瑟發抖的人影,華貴女子伸了個懶腰,完美的身姿展露無遺。
“真是無趣的緊,都起來吧!”
聽到這話,地上跪著的眾人這才如臨大赦般鬆了一口氣,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至於那名癱軟下去的邪修,此刻已經是面容如同枯槁,只見出氣不見進氣了。
“人沒抓回來,東西應該都拿到手了吧?”
慵懶得靠在石桌前,華貴女子望著那群恭敬低頭的邪修說道。
聽到聲音,那名侏儒邪修連忙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塊血紅色的石頭,說道。
“娘娘,這就是我們從那個西黎族巫醫祭司身上取回來的血,還請娘娘過目。”
接過那名侏儒邪修遞來的一個精美瓷瓶,華貴女人滿意的笑了笑,開啟瓶蓋聞了聞之後,便將血液倒在了一顆青色的石頭上面。
呲呲...
如同熱油中倒進了涼水般,只見那血液剛一觸碰到青色石頭,那青色石頭便冒出了一陣陣輕煙。
片刻時間都沒到,那青色石頭便肉眼可見的蛻變成了血紅色,還散發出了濃濃的血腥味。
“果然,這些血契之族的血液能夠解封血煞石!”
輕輕將手掌放在血煞石上面,一股淡淡的白色豪光頓時從裡面被吸了出來。
看著這些冰冷幽寒的豪光,華貴女子的眼神終於不在慵懶,而是迸發出了一股貪婪的光芒。
一臉舒爽得將那些豪光吸收殆盡,華貴女子這才開口道。
“去查一查這次進入疑塚的血契族人到底有多少,他們的血...我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