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讓我想起一個人,那個男人跟你一樣,連跟我吵架都不屑,即便是我再無理取鬧。那你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
因為靠的太近,她撥出的氣體直接噴在了我的臉上。
“我把他弄到大山去養豬了,估計這輩子都回不來了,他不是高傲嗎,我就讓他知道高傲的下場是什麼。”
暖姐用手使勁捏我的臉,我想她說的這個男人應該是她的前男友。愛之深便恨之切,側面也反映了她很愛這個男人。
“嗚嗚嗚。。。。。。”
她的嘴唇猛的落在了我的嘴唇上面,腦子一下子懵了。所謂的大腦一片空白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暖姐的吻很有侵略性,對於這方面我依舊是一個小白。任由她支配著我。
“小晚,我突然想起還有一個包沒給你買,這樣,你拿著我的卡去商店把它買過來,順便買點夜宵。”
暖姐把我鬆開,我依舊跪著,而她重新坐在沙發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你不陪我一起去嗎?”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全是鄙視。
“我還有事沒忙完,再說了你明天就要回京城了,等我去京城的時候再好好陪你。”
暖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手也不老實的摸索了一番。
“討厭,趕緊去京城吧,異地太痛苦了。”
等她搖曳著誘人身姿離開之後暖姐的眼神變得很清澈,可見她就是在玩弄這個女人,或者說只不過是找一條發洩的途徑罷了。
“去洗澡。”
她指了指衛生間,我把手上的玻璃渣弄掉,用涼水洗了個澡。這是老爺子給我的規定,無論氣溫是什麼樣的,必須用冷水洗澡,這樣才能在危機時刻保持必要的清醒。
“不許穿衣服出來,衣服就放在衛生間。”
我同樣聽話照做,勾踐當年臥薪嚐膽可是比我還要艱辛。
就這樣我坦誠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很奇怪我竟然完全沒有覺得傷自尊,應該是我骨子裡便認為自尊這種東西不值錢了。
“既然你已經找到靠山了,為什麼還要在我這裡委曲求全呢?”
暖姐的目光很有侵略性,表情玩味,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看實驗的小白鼠一般。
“您之前不也說了嗎,他們對於我來說太過遙遠,我還是覺得踏踏實實掙錢養活自己比較好。”
她示意我坐在她身邊,我坐下之後她的手便開始不老實。
“腹肌不錯,就是這身上的傷疤有些多。抱我去那間臥室。”
我聽話的將她抱起來往另外一個臥室走去,這間臥室簡單的不像話。一張板床,一個大的書櫥,裡面全是書,跟老爺子的臥室有些相似。
“如果你今天可以讓我高興,我就放你一馬。”
“不知道暖姐說的高興是指什麼呢?”
“你不知道嗎?”
她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笑的像一個妖精。她的腰很細,應該是長期注意身材的原因。
我直接撲了上去,像一個野獸一般。用這種方式征服她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