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全天下就只有你這初生的牛犢敢在她面前吸菸吧。你信不信剛才如果我點了那根菸現在就被揍出別墅了。”
他看女人的眼神有些哀怨。
“阿姨,您是叫吳純嗎?”
“你連她也知道,小二,不錯啊,你竟然連這等糗事都跟他說了。”
聽到她喊慕容魁小二我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被煙嗆的直咳嗽。
“有那麼好笑嗎?”
“還好,之前我養了一條狗就叫小二,現在被養在京城了。”
這次輪到中年美婦笑了起來。看來我猜錯了,這個女人並不是慕容狐的母親。
“你大爺的,回頭我就把那條狗給宰了吃肉。”
慕容魁恨恨說道,這會我才想起好像很長時間沒有看到養豬場那條軍犬了。
“小姐,酒來了。”
老者拿來了兩瓶竹葉青,這酒跟那個被人分屍的老爺子儲存的一樣。
“這酒已經二十四年咯,時間過的還真快。”
我不客氣的把酒開啟,給自己倒了一杯。
“好酒。”
味道竟是比老爺子的那兩瓶還要純正一些。
“誰讓你吸菸的?”
老者對我怒目相向,中年美女一擺手他便弓腰退了回去,姿勢就跟前朝的老太監似的。
“魁老頭,你這是準備去京城搶人嗎?”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他要離開我始終意難平,雖是剛認識沒幾天但那種親切感卻無以言表。
“搶你大爺,人家孩子都那麼大了。”
慕容魁開啟另一瓶酒,可是覺得自己說了粗話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滿是笑意的女人。
看到她沒有什麼過激反應之後長長鬆了口氣,這麼溫婉的女人在他的眼裡怎麼就跟猛虎一般?
“切,看不起你。”
我鄙視了他一句。
“這你也能忍?”
慕容魁看著女人指著我不可思議地問道。
“說實話,我也有些看不起你。”
女人的一句話讓我差點把酒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