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諺語嗎?烏鴉落在豬身上,只看到別人黑卻看不到自己黑。”
慕容千雪這話典型的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啊。
“哈哈。。。。。。”
後面傳來了兩個人的笑聲,慕容千雪也不在意,拿出之前那本舊書又開始讀了起來。
“奶奶,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早知道您要跟我回青山我就開一輛房車來了。”
我轉身看了一下正在閉目養神的老太太。
“放心,我沒有那麼嬌氣,坐一天冷板凳聽戲都沒問題,更別說這麼軟的沙發座椅了。”
隨後我們四個人都不再說話了,我沒有讓許靜代替我開車,但這旅程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多。
“老太太,您看我裝修的別墅怎麼樣?”
慕容千雪很高興的拉著老太太樓上樓下的看著,我則是給許靜倒了一杯茶。
“你跟這種女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不覺得壓抑嗎?”
許靜冷聲道。
“不瞞你說,我也是今天第一次來這棟別墅。至於你說的感受恐怕要等我住一段時間才能準確的告訴你。”
我笑著坐在了一張藤椅上面,偌大的大廳裡面竟然只是放了一張不大的茶几,還有幾把老式的藤椅。
“真是有受虐傾向。”
許靜白了我一眼,端著老式的茶杯四處的觀察著。
“你們這棟別墅地下應該有兩層吧,帶我去看一下。我倒要看看她能裝修出什麼花樣來。”
我帶著許靜來到了地下,被一層裡面的書震撼到了。整個幾十平的房間竟然全是書,中間是一個木樁,還懸著一個沙袋。
“暴力女。”
許靜撇了撇嘴說道,然後又往地下二層走。地下二層只有一張斯諾克的球桌,綠色檯布上面整齊的擺放著紅球和綵球。兩隻精美的球杆被放在了兩個球盒裡面。
“你會打斯諾克嗎?”
許靜摩拳擦掌好像手癮犯了。
“會一點,但是跟職業球手比起來還有很大差距。”
斯諾克我確實打過,而且還參加過學校的比賽拿了不錯的名次。可當我跟許靜打起來才知道這個女人的恐怖之處,第一杆便打了五十多分。
“好久沒打了,手都生了。”
我一臉黑線,她這單杆的成績可是我的最高水平了,凡爾賽也不帶這樣的啊。
“慕容千雪的水平可以跟職業斯諾克球手有一拼了,也不知道她每天那麼多事怎麼有時間練習的。”
她把球杆收起來後重新將球擺好,拍拍手重新上了樓。
“老太太,嚐嚐這茶葉怎麼樣。”
慕容千雪對於老太太的到來很是高興,端茶遞水的像個小丫環,這要是被京城的公子哥看到,肯定會驚掉下巴的。
“小丫頭,有什麼事情求我吧?”
老太太沒有去端慕容千雪手裡的茶水反而狐疑的看著她。
“嘿嘿,終究還是逃不過您的法眼。您既然肯屈尊來青山了,難道就不想幫您最看重的臭小子站站臺?”
慕容千雪狡黠道,還真是活久見,要不是遇到老太太,這些表情我這輩子都別想在慕容千雪的臉上看到了。
“你是想讓我去見一見他的那些紅顏知己吧?難得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這件事情即便你不說我也是會做的,放心吧。”
老太太敲了兩下柺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