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詩詩說完還故意做出一副抬腳要邁進門檻的動作,我心中那叫一個無語,他孃的我怎麼有一種成了反派的感覺。
「你敢!」
那老者愈發的暴怒,吼道:「你們還愣著幹嘛,將這小畜生拿下啊!」
這時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位有些無奈的指了指我,然後搖了搖頭,示意有我在,他們是不敢動手的。
這老傢伙其實早就注意到了我,只是一直刻意的將我選擇忽視而已,他的心機倒是夠深,之所以將我選擇性無視無疑就是在試探我,也是在故意利用自己的這三個手下,現在見自己這三位手下不上當,他也無法繼續選擇性的無視我!
「這是我們趙家的家事,你確定要強行插手?」
這老傢伙強忍怒氣,「按照特應隊的規矩,你們是不能插手這些事情的,老夫與特應隊的上官監察使還有殷監察使都是老相識,老夫勸你不要自誤,須知修為高也不是就能胡作非為了!」
我嘴角微微一抽,還以為這老傢伙會說出什麼高明的話來,結果還是狗最終吐不出象牙來。
我扣了扣耳朵,「首先詩詩是我師妹,她的事就是我們師門的事情,其次,我管你什麼上官監察使還是殷監察使,要論特應隊的關係,你還差了點兒!」
有嚴老在,特應隊那邊我們的關係可以直達巡夜神使,別說只是兩位監察使了,怕是所有的監察使都加起來,也不如那位巡夜神使的份量重。
「你……」
這老傢伙被我堵回去氣的不行。
「作為師兄你非但不勸說這小畜生不要做這種違背大逆不道的事情,反而還助紂為虐,此事老夫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就算是告到特應隊的總部,也要討一個公道。」
「嘁……」
我頓時無語,看來這趙家除了金蟬觀那邊是沒有什麼別的靠山了。
現在都要口口聲聲的喊著讓特應隊主持公道了,問題是他們心中應該是清楚的,這件事不管是鬧到特應隊哪一級的主事部門,我們都是有道理的。
「快點拿了牌位趕緊走了,沒看人家都不待見我們麼。」
我懶得繼續理會這老傢伙,轉而催促趙詩詩快點。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之前急的不行現在反而不急了,就是故意想要刺激趙家的人失去理智出手,好讓我有理由也出手狠狠的教訓他們一波。
趙詩詩掃了一眼,看到這些人雖然一個個怒火中燒,但都沒有出手也是有些失望,攤了攤手道;「好吧,看來當年師伯說的沒錯,家裡這代人果然都廢了,連點兒血性都沒了,難怪這幾年都想靠著賣女兒賣孫女來苟延殘喘!」
這句話可謂是戳中了不少人的痛點。
很多時候假話不傷人,只有真話才能給人致命一擊。
「小畜生你再說一遍!」
趙詩詩靠在祠堂偏殿的門檻上,笑嘻嘻道;「再說一遍又如何?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不說我的事情,詩晴姐是怎麼死的?我還知道你們又把主意打到了詩夢身上,你們不是要把她嫁到嶺南金家去?」
「金家那人天生痴呆,人家金家自己都不好意思,不是你們上趕著要把詩夢送過去?」
此話一出不少後邊跟著的趙家人也都是面色微變,這種事其實大家心裡都有些猜測,可真的被拿出來說還是有些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