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找了嚴老,他已經趁著這段時間跟當地的特應隊開啟了關係,有武神使出面,這件事操作起來並不難。
從當地的特應隊這邊,嚴老也得到了一些關於武家的情報。
我們看過之後稍有些失望,這些東西都是浮於表面的,對我們沒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得知我們要聯絡武神使,嚴老便連忙去安排,足足過了將近半個鐘頭,武神使的電話才接通。
沒有繞彎子,我上來便開門見山的詢問武神使關於武春霞的事情。
從武神使這邊得到的訊息與武新剛差不多。
我試探著詢問武神使信不信這些,武神使的回答讓我稍有些意外。
他告訴我們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武春霞已死,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他只想讓我們快些將武春霞的屍體帶回去。
聽嚴老講,四位巡夜神使當中就屬武神使性子爆裂,行事也是頗為強硬,他這幅態度多少有些反常。
當然涉及感情,人的行為反常些也是正常。
最關鍵的是我們要得到武神使的保證。
當著嚴老的面,武神使做出承諾,一旦武家或者有外來人明著插手這件事,他便會安排人過來幫忙。
作為特應隊的巡夜神使,理應是不能插手俗事的。
尤其又是這個節骨眼上,不少人盯著他們四位巡夜神使。
所以到時候真的需要幫忙,他與其餘三位巡夜神使不到萬不得已也不能出手,而過來幫忙的也只是他的私人關係,不能動用特應隊。
武神使這邊搞定,我們三人趁著天還未黑,便去找之前給我們撐船的馬草了。
碧波島的位置知道的人不多,要想登島,必須得找那些知道碧波島的撐船人。
之前在碧波島上我已經發現有人捷足先登,正好趁著這段時間看看能否從那些撐船人的口中問出些什麼來。
馬草的家就在海岸邊不遠處,一動三層小樓蓋的還蠻漂亮。
我們過去的時候馬草正在小院裡架鍋燒魚。
看到我們到來這位先是一愣,旋即堆起笑臉將我們三人一屍迎了進去。
「你們怎麼過來了?」
馬草搓了搓手,將鍋蓋一掀,「正好回來的路上弄了點兒雜魚,不嫌棄的話一起吃點。」
邱老頭擺手示意馬草先坐下,我們過來是辦正事的,可不是為了來吃飯的。
這裡人多眼雜,我們來的時候已經特意的避開人的耳目,待的時間久了容易暴露。
我們倒是不怕被武家人發現,但馬草不一樣,他要是不離開這裡,就得靠著武家生活,一旦這事被武家人知道了,怕是沒他好果子吃。
「問你個事情,除了你這些撐船的還有誰知道碧波島的位置,他們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這……」
馬草猶豫了起來,這種明顯出賣同行的行為讓他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這枚丹藥服下,可保你兒子身體健康,幾年之內就算不尋魂,也不會出什麼事。」
邱老頭乾脆利落的摸出一個小玉瓶拍到了桌子上。
馬草眼睛在玉瓶上來回巡視,呼吸也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冒昧問一下,你們找他們做什麼?」
「問點事情,你放心,只要他們肯配合,我們也不會做什麼對他們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