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們心疼錢,而是因為飯店的工作人員已經過來這邊看了好幾次了。
估計他們也頭一次見到這麼能吃到,生怕我們吃出啥事來。
吃過飯後牛青還想搶著去結賬請我們。
不過在看到賬單之後這頭牛立馬蔫了。
就他們攢下的那點兒錢哪夠這頓飯錢,要想結賬把他這身牛肉賣了都不夠。
師妹財大氣粗
慣了,吃飯那是既要選好吃的,又要選貴的。
回去坐了一會,苗山萸就給邱老頭回了個電話,說是苗神醫已經回來了,我們可以過去了。
在路上邱老頭就給苗神醫去了個電話。
但苗神醫恰好出去訂購了一批藥材沒有在家。
我們這才沒後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去他家。
現在苗神醫回來,我們當即也不敢耽擱時間,帶上胡全便直奔苗神醫家。
……
見面之後簡單的閒聊幾句,我們便直奔主題。
胡全被抬到了中間,牛紅英和牛青兩位則一臉緊張的盯著苗神醫。
苗神醫來回踱步不斷翻看胡全的身體,同時也不斷下手捏一捏。
苗神醫的神情不斷變換,而牛青和牛紅英兩人的神情也是不斷隨著苗神醫在變化。
良久之後苗神醫才停下腳步回到座位前坐下。
「不太好辦啊。」
苗神醫皺了皺眉。
「他體內的血脈生機幾乎被掠奪了個乾淨,僅存一點保留,他的根基已經徹底被毀掉了,若想恢復到之前的樣子,怕是除了用那幾樣傳說中先天靈物來滋養沒有別的辦法。」
「而且就算是找到了那幾樣傳說中的先天靈物,我也不敢保證能百分百的治好他。」
對於這個結論牛青和牛紅英早就有心理準備。
牛青急切的問道。
「若是不求恢復的完好如初,只要保住性命能安然度過此生呢?」
「若只是保命的話倒是不難,但他根基已毀,若是還想讓他保持到壽終正寢,恐怕就得一直服用一些滋補的大藥吊住其性命了。」
見牛青和牛紅英面露喜色,苗神醫當頭又給他們來了一盆冷水。
「你們先不要高興,我說的那幾樣大藥可不是什麼尋常的滋補藥物,其中有幾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
「那些藥吃上個一年半載確實沒什麼,可若是長久的吃下去,其價格怕不是那麼好負擔的。」
苗神醫當即便報出了那幾樣大藥的名字。
對於醫道也略有些耳聞的我聽的也是不由咋舌。
正如苗神醫所說,這些藥物俱都是貴的嚇人的東西。
短短的吃上一段時間確實沒什麼問題,可若是一直吃下去,吃上個七八十年,怕是在座的也就只有苗神醫這身價足夠撐得住了。
牛青和牛紅英雖然久居小鎮,可對於這些藥材的價值也多少是有些瞭解的,聽苗神醫說完,兩位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
苗神醫輕咳一聲。
「其實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別的辦法,我可以調配一些藥物強行刺激他體內的氣血命脈再生。」
「但這樣無異於飲鴆止渴,他的根基已毀,強行激發的氣血命脈無異於無根浮萍,保他活過二十年應該不成問題,至於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