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淡然回神。
“可是少爺,”徐富貴很不甘心:“兩千萬就那麼沒了。”
“沒關係,”我並沒在意,畢竟當初平趙家的事情,也沒想過這刀能換錢。況且:“瞭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救你的命。”
“可是,少爺,”徐富貴眼神複雜:“我感覺這錢,太不值了。”
“你就知足吧,”陳夢琪悅:“這老闆算是低估了你這條命,你是徐家獨苗,要是能救你,開價兩個億,徐家都會想辦法。”
“等等,”陳西南忙聲強調:“我可沒打眼,兩千萬,是估算他這條命,在朋友心裡的價值。開多了,我怕你朋友沒錢給。”
耳環男一笑:“那你還真是打了眼,就是在多個兩千萬,我也幫他付。”
“就你?”陳西南只輕蔑一眼:“要不是想坑你盜墓朋友五百萬,你會攤上這事?”
“我...”耳環男臉色瞬白。
陳西南摸著刀:“這錢,我也絕不會讓你們白花。隨帶給你指個路,這女魅躲在畫卷之中,才逃過天懲雷劫,躲過地府陰差。”
沒錯,我恍然驚覺,這陰仙修煉,的確要過雷劫。而雷電,卻劈不進畫卷之中。才讓女魅彌留了近千年。
我驚訝的看著他:“既然你有辦法,為什麼不收了這畫中女魅?”
“我為什麼要收她?”陳西南指責:“人心不乾淨,才會招惹邪魅。難道鞋子髒了,你怪路不乾淨,還要不要臉?”
“你居然罵我家少爺。”徐富貴臉色驟變,撈起袖子,就要上前。
“算了,”我慌忙拉著徐富貴離開這裡。其實陳西南的話,並沒有說錯。
中午答應過陳夢琪,所以在古董街附近的飯店,任憑她的喜好,吃了一頓。
飯後,我讓徐富貴安心回去,這事雖然還沒平。但女魅暫時不會去纏她。
陳夢琪開車送我回事務所的路上...
她才說:“少爺,你絕了。居然為朋友,賠上兩千萬。你不心疼嗎?”
這話,令我有些尷尬,這並不是我大方。而是對錢財的執念,是在七情對應的欲中。我根本沒開那一竅。就像個五六歲的孩子,認識錢,但沒那麼多執念。欲這一竅,最為複雜,一切執念皆可稱欲。亦如男女之事,情愛和慾望,是兩碼事。我有感情,卻沒慾望執念。
等等,如果真是這樣,我萌生了平事的辦法。
回到咖啡廳,我就讓陳夢琪把車還回去,她的工作就算告一段落。後面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可是第二天,她還是來了。說是收了徐富貴的錢,就一定要給我幫忙,直到事情徹底解決。
但我這裡實在沒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我靜坐在堂前,自顧念起了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