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琪一揭神荼,譚夢兒揭開鬱壘,霎時間,迎面吹來的風宛如熱浪。
“怎麼會這樣?”我心裡莫名生疑。
只聽錦毛鼠提醒:“風水你不懂,那人字加上左右斜點,念什麼?”
我頓時驚覺:“魑虎和人字的頭重合不計,在把左右神像視為斜點,加在人字兩邊,不就是個火字嗎?”
“聰明,”錦毛鼠聲落形散,消失在了眼前。
“你又跑?”我在心裡忙聲喊她,只聽她在我心裡說:“這隻鞋,我承情了。看在這件事的情面上,我原諒你了。”
居然學納蘭欣說話,我啞然失笑,回頭只見黑霧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縮了回去,凝聚回三岔路口的交界點。
“江少爺,”譚父上前詢問:“這事,辦的還順利嗎?”
“很順利!”但我還是帶著一百兵哥,多走了半公里路才停下來。
收走他們手裡的燈籠和紙人時,我看到他們渾身都是汗,也不知道是熱風吹的,還是對剛才黑霧中有所察覺,流下的冷汗。
直收到最後一個,我看到他遮眼紅布,都已經被眼淚溼透。
我不禁問:“你,為什麼哭?”他沒說話,譚父厲聲幫問:“問你,為什麼哭?”
兵哥立正聲吼:“報告,我沒哭!”
“你...”譚父作勢上前質問,我擺手示意他別計較。但心裡卻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隨即安排譚父:“將人帶回去,我們晚上在醫院見。”
“好,”譚父應聲帶走了人,隊伍走過裝載冥具的卡車,他們才摘下遮掩紅布,整齊跑動起來。
居然,居然沒有一個人回頭看,難道他們一點都不好奇剛才發生了什麼?
“少爺,”徐富貴走來散煙說:“佩服吧,這就是兵哥。”
我接過煙點燃,沒有說話,心裡卻衍生了莫名的複雜...
一支菸抽完,譚夢兒和陳夢琪一前一後的回來。
“少爺,沒事吧?”陳夢琪的關心的問。
我微笑:“沒事。”譚夢兒卻在意:“接下來,要怎麼做?”
“黑霧的事情回頭在處理,”我指著卡車上的冥具:“安排人,送到醫院,全部堆在ICU病房裡,先救人。”
“好,”譚夢兒應聲後,拿出手機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