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力的向南茅中人解釋......可他們根本不信,甚至認定了,我是新官上任,想打壓南茅,還拿納蘭家開刀立威。
全都在冷嘲熱諷,說我好大的官威。
南茅掌教,即便有極好的修養,也指著我怒斥:“真當我們南茅無人嗎?五魁是出自你們北馬,但我們南茅,也不是好招惹的......這事,我們龍虎山,絕不會罷休!”
說完一甩浮塵,帶著一眾南茅中人,全都走了。
龍虎山是道門的發源地,無數道門分支,都是和龍虎山同氣連枝。
他們的態度,決定了南茅所有的人。
姜老爺子也惋惜:“江辰啊江辰,你這是把事情,推向了絕境啊!”
“爺爺,”姜靈解釋:“真不怪江辰,這事我也去了......我們,真的沒說要處置這個風水師。”
姜老爺子兩手一攤:“已經不是追究對錯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就無可挽回了!”
“爺爺,你可得幫幫江辰,”姜靈懇求。
老爺子也只是搖頭擺手:“先回陽世再說吧......已經發生的事,後悔也是沒用的。這段時間,江辰,你就出去暫避一段時間。畢竟你在陽世,現在既要防備納蘭家下面的那些人,也要防備陰山派。現在更是和南茅生怨。你姑且避避風頭,出去躲一段時間。待我去龍虎山,幫你說清楚事情的原委,在做打算。”
“嗯,”我點了點頭,謝過了姜老爺子。
隨即和姜老爺子分頭,上了陰陽路。
因為同去上京,所以城隍廟的武判官,也跟著我們隨行。路上還問起:“城隍廟還扣押了兩個人,依上差之見,該怎麼處置?”
是苟文濤和馬伕人!
我心裡簡直抓狂,但凡城隍爺,驅散的是這兩個人,我也不至於惹下無可挽回的麻煩。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即便錯,也無法改變。
我失落的搖頭:“放了吧!”
“放?”武判官一愣:“您不追究了?....就那麼,輕易的放了他們?”
我想的很清楚,其實早前但凡他們問問我,我都不會把事情做絕。
畢竟,苟文濤自有搬山童子收拾他,折了陽壽福報,也算小懲大誡。
至於馬伕人,我雖然討厭她,可她終歸是思雨的後母....馬叔還在陽世等著她。不讓馬伕人魂回陽世,那馬叔不得誤會我一輩子。
權衡利弊之下,我還是擺了擺手:“放了吧。”
“是,”魂顯陽世後,回了上京,武判官立馬拱手一禮,說是這就回城隍廟,把苟文濤和馬伕人帶來。
眼下,我搞砸了那麼多事,全然也不在意馬伕人他們,也沒心思回應武判官。
自顧和姜靈一起魂歸別墅。回到了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