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柔弱無奈之餘,也粗略的解釋起來:「其實,那不是尋常的夢境而是意識環境,也是一種神識...當然了,你也可以理解為,那就是現實,就像是尋常人所說的鬼迷眼,被魔怔了一樣!」
孫組長雖然有些聽不懂其中的原理,但想了想:「那個黑影,其實就是涉案的靈異兇手...他趁著死者睡著的空檔,利用什麼神識意境,砍了死者的頭?」
分析完,孫組長看著我們確認:「是這樣嗎?」
「是,」我點頭的一瞬,也解釋起:「所以命案涉及到的死者,都是在睡夢中死亡的,周圍也根本沒有目擊者...」
「那,」孫組長一愣。想了想:「那這些死者當中,有一個是喝酒回家,路上被殺害的,又怎麼解釋?」
我也只是猜測:「興許是醉酒誤事,他跌倒睡在了路上...當然了,其實能拉人進入神識幻境的髒東西,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原本的意志力很強。即便你全無睏意,他想要迷了你的精氣,也是輕而易舉的。」
「原來如此,」孫組長當下也算大致明白了,連連誇讚:「厲害啊,看來這術業有專攻,還是要你們這樣專業的人來調查,事情才能查出眉目...」
一番恭維話說完,孫組長仔細一琢磨,他就納悶了:「可這黑影如果就是兇手,那他為什麼要纏著你們兩?」
「哎,對啊!」胖子咋呼起來:「他媽的,這人無緣不聚,鬼無怨不來。怎麼平白無故的,那髒東西怎麼突然就來找你們索命?」
「這還用問?」納蘭柔弱吹了吹熱茶說:「那肯定就是因為我們的出現,壞了黑影邪靈的好事唄。」
沒錯,我愕然起身,驚呼一聲:「糟了!」
「怎,怎麼了!?」孫組長看我一驚一乍的,頓時愣了一下。
我說:「這個黑影原本是出現在戴拾家...如果這黑影原本就是像找戴拾索命。可我們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所以黑影才找我們填命!」
說起來,我不由得細問孫組長:「上一次命案,距離現在多久了?」.
孫組長很嚴謹的看了看手錶:「已經過了十二點,那今天就是第七天!」
「七天?」胖子的小眼神一變:「你們不是說那邪靈索命,都是剛好間隔七天嗎?那今天就是啊...」
「對,」我開始懂了:「所以當時在戴拾家,那個黑影點著白燭...他是等時間,只等十二點一過,就剛好是第七天!」
想通這點,我當即示意:「我們得回去看看...說不定戴拾現在有危險!」
「他能有什麼危險?」胖子詫異的問。
我想:「那個黑影起初是找戴拾索命,後來被我們橫插一腳...所以,他才纏上了我們。找我索命不成,就調轉矛頭指向納蘭柔弱,最後索命納蘭柔弱也失敗了。那說不準,他又會回去找戴拾。」
「那我們趕緊走,」孫組長立馬站起身,披上外套就領著我們出門...車上,孫組長一直在擔心:「如果戴拾死了,那可怎麼辦?」
「他死了,咱們就只能從其他三個人的屍體上下手了,他要還沒死的話,」我想:「他一定知道點什麼,畢竟所有的事情,都是從他失蹤之後開始的......」
我話還沒說完,胖子就接茬,說起了風涼話:「那種人死了也活該。正所謂良言不勸該死鬼,慈悲不渡自絕人...咱們都到他家了,他卻把咱罵出來。死了那就是他命裡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