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春原本只是想好心的說一說,畢竟現在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談論交談之中,為相逢之人提出一些建議,這本身也不錯。不過這男子居然問這樣的話,這讓他倒有些猶豫:“我也有地方要去,為你們做嚮導的話,可能不太好。”
這男人雖然沒有展現出耀光,但是隱隱感覺似乎有些實力:“實不相瞞,我們是北方大陸烈火派的,高天原最近似乎有異寶出世,我受我們烈火派宗主委託和我新婚妻子二人準備奪取機緣,我也感受到了,你也是耀者對吧?似乎實力不弱於我。
恰巧你又是本地人,我僱傭你做嚮導,價格你隨便開。”
北方大陸烈火派?南宮春腦瓜子一轉,這些這種門派也能這麼趾高氣揚的說話嗎?
“高天原有異寶出世,什麼異寶呀。我好像記得烈火派的位置離高天原,有點遠吧?你們不辭辛苦,千里迢迢,難道是勢在必得?”南宮春此刻表情倒是流露出了一些強者的姿態,那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對方確切實力,但從氣息上都有些暗暗較勁,那不如干脆就把話給坦明。
在男子旁邊的女人此刻開口說:“是我烈火派之前所丟失的寶物,是我昔日的前輩進入高天原深處歷練不幸身亡,但他體內卻有著這個寶物,在前輩死亡後卻被隱藏了下來,我們烈火派之後一直在尋找,最終發現了確切的位置。我烈火派派出數人前去奪得,兩人一組,若誰能先行得到這前輩的寶物歸誰所有。”
南宮春聽著這些話,他倒不是完全相信:“我問的這個寶物究竟是什麼?不用繞彎子吧?我也只是一個過路人。”
雖然是萍水相逢,這一對男女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不過南宮春看他的架勢也倒像個過路人,不然的話之前就不會說那些話了。
男人想了一下,似乎告訴面前這個人也無妨:“烈火靈珠。你可曾聽聞?”
“從未聽過。”南宮春直接脫口而出:“是屬於怎樣的寶物?”
“門派機密,這不好訴說。”這男人故作神秘的說道。
南宮春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分析:“烈火靈珠。聽名字應該是個人造之物,應該和符文家族所世代流傳的耀光戰器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吧。”
男子一聽,立刻收起了之前的表情,轉而十分尊敬的說道:“兄臺尊姓大名,若非有些見識,怎能說出這番話?”
南宮春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他說道:“一個宗門嘛,至少得有些傳承之物,你剛才所說的話,我雖然不能全信,也許這個東西是個天生之物,但是這個世界的天生之物,大多都是耀光生靈,高天原會有耀光之火的存在的話,可能性不大。即使是其他的天生之物,效果也沒有耀光森林好,能被你們如此重視,你們又是宗門,那必定是傳承的人造之物。
你們既然看了地圖,必然是做了詳細的準備,你們沒有選擇從大荒漠的方向,或者說是峽谷的方向進入高鐵,而是要從這裡上去,那想必估計是從這裡走直線距離是最近的,對吧?
你們沒有選擇僱傭嚮導,完全是由你們自己的打算,而你們看到我又是個耀者,又是個本地人,而且似乎也不會參與的和你們的爭奪當中。所以你又想顧我作為嚮導來給我支付一筆大筆錢,實際上嚮導倒是其次,你想把我當打手吧。”
這一番話倒是讓面前這一對男女臉色微變,還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出大山,便遇高人。
“兄臺,能有這種見識,想必出身不凡吧,可否一問,尊姓大名。”
又到要偽裝身份的時候,南宮春想了一會兒,立刻脫口而出:“在下顧春,中土青光殿之人。”
青光殿的弟子?面前這一對男女不禁面面相覷,似乎對這個身份有所懷疑,不過既然這面前的人敢說出口,那必然是有些關聯的,也只好當做青光殿的弟子來相認。
“原來是青光殿的年輕才俊。久仰久仰。那這位顧春兄弟是否考慮一同上山?”
南宮春思考了一會兒,似乎自己回到自己家族的村莊,也只不過是回去覆命而已,既然有這個機會擺在眼前,至於能不能他們奪取那個東西?找到跟他自己無關,畢竟他自己也並不是擅長火系的自然之力。之前那個神火滅也只是耀光術而已。
“我要的東西你們不一定拿得出手呀。”
女人倒是很大氣的說:“你大可放心,只要你的要求不是太過分,我們一定可以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