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希芸來到她的房間,南宮春在後面緊緊的跟著。木希芸懷著一絲悲痛的心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目前只能穩住我的這位哥哥,還有我的母親。我的母親不足為慮,她只不過是想要錢,想要權利,想要維持它純淨的奢靡生活罷了。但我的哥哥可能會想盡辦法,奪取商會從而為他所用。”
南宮春雙手環抱在胸前,同時將長劍置於右手一側,他說道:“之前該說的也說了,自己考慮吧!你的哥哥似乎有點實力。”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木希芸心情略有一些沉重。
時間來到第二天,這個母親還有哥哥,果然向木希芸發難了。
木希芸的母親玉翠說道:“希芸呀,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你也知道你的母親也就這點本事,能嫁給你的父親,也算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過些日子你就要和康家的少爺結婚了,這事兒我得好好給你安排安排商會的一些事情就交給哥哥吧。”
木茶在旁邊也站著,不過他並未說話,好像他並不是很擅長言語。
木希芸這個時候坐在椅子上,母親卻在她旁邊站著,她表情一變,然後說:“花木商會是祖輩幾代人的基業啊!在父親手上再上一層樓,將現在的花木商會交給你們兩個,真的合適嗎?或者說你們有能力處理一些事情嗎?”
這個玉翠果然有一副惡毒老婦人的模樣,她眼角一斜說道:“這是什麼話。母親也是為你好呀,你說你都是要嫁人的人了,怎麼還能掌握著花木商會呢?你哥哥也該擔當起重任了,你若一直如此,我們家如何傳承?”
“傳承?哥哥整天遊手好閒,不學無術,家裡事管都不管。現在就要從我手上接過花木商會這不太好吧,不是應該先讓哥哥熟悉一下花木商會的事情嗎?”木希芸用著早就想好的言語說到,她早就猜到她的母親會這樣說,於是也就這樣乾脆的回答。
玉翠和木茶不由自主的相互看了一眼,做著一些簡單的眼神交流,似乎他們對於木希芸所說的話感到非常的不滿。
木茶張口說道:“我說木希芸,你這就過分了吧?你說你一個女人怎麼幹這些事情?你在質疑你哥的實力嗎?花木商會還由不到你一個女人來做主,父親一死,你就掌控大權,怎麼?你想反了天呀!”
木茶這話很尖銳,彷彿他是有意為之。
木希芸也沒有想到她的哥哥會這樣說:“那商會里其他人怎麼看?你們是想給花木商會一個更好的未來,還是為了單純的要錢呀?
父親屍骨未寒,你們倆母子就這樣說,這合情合理嗎?”
玉翠也是一個急性子的人,也不知道她這個來自農村的女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也完全不像一個農村女人該有的淳樸,反而那一副讓人厭惡的嘴上滿是一些言語上的牢騷:“你怎麼那麼不懂事呢?你都是要嫁到康家的人,花木商會就是你孃家,你難道想把整個花木商會當做嫁妝送給康家嗎?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還有沒有你的哥哥?你父親在天之靈會看到這種情況嗎?你真是不孝!白生了,你這個白眼狼。”
木茶也說道:“我說妹妹呀,我知道你做事很出色,你一定會成為康家的好兒媳。但是父親的產業還輪不到你來繼承。你明白嗎?”
緊接著木茶表現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上前兩步,他手上的短劍直接順勢拔了出來,他全身上下五個耀光開始展現,這架勢著實有些嚇人,明明是一家人的談話,居然還要動刀動槍?
南宮春眼看情況不對,後腳一蹬,快速向前衝來,攔在了木茶的面前,同時長劍出鞘側放在自己腰間,隨後眼角輕蔑的斜眼看去,展現出一股隨時要出手的模樣。
木希芸雖然做事上算個女強人,可他也沒有什麼較好的修煉天賦,20有餘也才兩個耀光。當面對自己哥哥如此咄咄逼人的態勢,她內心一下子有些慌張起來。好在南宮村的集市出現,那長劍上的凜凜寒光倒是讓他安心幾分。
“你是誰?”木茶有點吃驚,怎麼自己家裡人談話?還有個外人來插手,這個人是什麼來頭?
木希芸在後面冷冷的說:“這是我的身旁之人,護我安全,你們這樣子我很難正常的和你們談話。”
“真是大逆不道哇!你個木希芸,老孃當年真是白養你了。真是個白眼狼,我要求很高嗎?你怎麼會如此的不明事理?你還不明白嗎?我看你從那個時候就想幹這種事。現在還讓一個外人來,這就是你請的那個保鏢吧,簡直胡鬧。”玉翠非常的生氣,她就站在那裡直跺腳,手裡死死的拽著手帕,眼珠子鼓起來,兩個鼻孔直出氣。
這個木茶似乎仗著自己有點實力,加上他的地位便想直接動起手來。他可不管他妹妹請的這個保鏢實力如何?上來拿著短刀向前幾個突斬,似乎直接想讓這個讓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保鏢滾遠點。
南宮春表情到時有些詫異,他可沒想到這木茶會直接向他動手,不過他的反應和起的快,上前長劍一揮攔下幾個突刺之後,半空迴旋,一腳踹過去。
這木茶也算是一介匹夫,天賦不強,但戰鬥經驗十足。看見南宮春一腳橫飛過來,他身子一閃,又拿出一把短刀,在空中滑出了一團火焰,向前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