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做什麼事情?實際上都是以自己利益為考量,完全沒有顧及身邊的人。所以這也是他經常把自己陷於險境的一個關鍵點。
不過仔細想想,這樣的人似乎低於陸家,到處都是因為低頻符文家族被迫要面臨很早的時候就要出門歷練,活下的人回到家族才能繼承家業的這種事情,所以說這可能也是一個大環境的原因,跟南宮春本人而言並沒有太大的關聯,只不過受環境限制而導致了這樣的性格。
“你看起來有些臉色不好,不過也沒有什麼,畢竟有的時候人直面自己缺點的時候,通常會有些惱羞成怒,你能夠如此平靜,那證明你和其他人確實不一樣。
那麼再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了大荒使者的未來是否會選擇主動斬斷過去?”
“為什麼一定要糾結這樣的問題呢?就不能稍微中和一下嗎?我一直堅信事情沒有絕對,他只有一個程度的問題。
如果說我今天的選擇會讓我未來一定不後悔,那我覺得不一定。哪怕我又有很強大的力量,但是身邊卻沒有什麼可以值得親近的人,那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我不要也罷,或許就像你說的,如果我選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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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來一定不會達到理想中的狀態,也許會讓黑澤天帝還有空和道兩位前輩失望,不過並沒有什麼關係,因為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很我也不太在意別人的看法。
只要我對得起我自己,這就足夠。
現在無論做任何決定,未來都一定會後悔的,只不過程度不同,每個人都是如此,所以你的這個問題我已經完美的解答出來了。”
黑暗化的南宮春這個時候笑容變了,變得有點略微的苦澀,她倒不是說心裡沉悶,而是對面前的南宮春突然產生了一些厭惡。
“所以說你太自私了,你明明有能力去變得更強,卻可以為了瀚海域去抗擊黑暗,你卻沒有這麼選擇,而只是為了你自己,也許你能守護你的朋友,那麼那些無辜的萬千生靈該怎麼辦?
他們渴望大荒使者能夠降臨,守護他們的安慰,而真正的大荒使者卻在這自甘墮落,在這裡苟且偷生,那你認為你擁有這樣的體質有什麼用呢?”
聽到這樣的話,南宮春直接反擊,他非常討厭這種類似於強迫的要求,彷彿自己不做這樣的事情會受到譴責,自己的良心會得到玷汙,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你這不是道德綁架我嗎?誰說大荒使者就我一個?誰說抗擊黑暗的力量就只有我?你只要有實力不一樣可以打嗎?再說了,黑暗的入侵延綿不絕,又不是我一個人,可以能夠輕易摧毀的,那為什麼一定要把萬千生物的生死存亡的重任,交在我的手上,我幹嘛一定要去接受呢?我也可以拒絕啊!
人都有自己選擇活著的權利,為什麼一定要做這些事情呢?”
這個時候,黑暗的南宮春往前走了兩步,本以為他要出手,結果他只是想走近了說:“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思維已經開始變了,那是因為你現在的體內只有陰陽平衡的陽,而我是你的陰。
你我都是一體的,我只是想透過這種的問題來告訴你,有的時候選擇也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完成選擇後的事。
你的思維一樣很固執,就像我一樣,因為我們現在思維都變得比較單一,你意識不到,因為你不夠理智。
那我以此可以判斷,未來你一定會因為某些事情喪失理智而變得不可控。
這是我自己對自己的一個告誡,希望你能夠明白。
另外說回這個事情,我在最後一次發表我的觀點。你可以不去做,這是你的自由。但當你的自由只剩下你的時候,那邊不是自由,而是墮落。
確切的說,這是一種自私,一種沒有集體歸屬感的個人。當然,你向來如此,這也是無可爭議的事。
那麼就此告別吧!”
原本會進行一場戰鬥,結果就說了一堆毫無作用的話,這個黑暗的南宮春離開了,所以他的身體虛幻化成了一些光點,然後回到了南宮村的本體,就在兩者融合的一剎那。
南宮春的大腦突然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雖然和自己對話這種事情看起來太奇怪了。不過當它的兩種意識體分離的時候,的確說出了一些讓他原本都感覺不可思議的話,完全把他整個人剖析的乾乾淨淨。
直到這一刻,南宮春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雖然並不真實:“原來這就是我自己嗎?真可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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