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唇角微彎,笑意不達眼底:“你不會以為,我會放過你吧?”
唐藝一怔,她眉心深擰:“沈二爺這是什麼意思。”
沈妄:“餘清清是個蠢貨,你也聰明不到哪去,既然你們有勇氣對我家寶貝動手,那自然是要承擔後果的。”
他說話的聲音就像平常一樣,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卻無端叫人生寒。
唐怡額頭流下一滴汗:“二爺,東西是餘清清偷的,與我無關……”
沈妄抽了口煙,旋即站起身,將還在燃燒的菸蒂直接按在女人的臉上,陰狠道:“好一個與你無關。”
唐怡臉上的肌膚都被燒焦了,她痛的咬牙,硬是忍下了:“我是苗疆唐家後人,你敢動我,就是跟整個唐家作對!”
世人皆知,北沈南蘇,卻不知中間還有個苗唐。
唐家一代素來低調,喜歡隱居,名下產業卻不比沈蘇兩家少。
在華國,佔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然而,沈妄卻不放在眼裡,他輕蔑一笑:“唐家?”
修長的指尖夾著菸蒂往下滑,在女人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條燃燒的痕跡,直至落在脖頸處。
他猛地掐住唐怡的脖子。
陰狠地眯起眼:“算什麼東西,配給我沈妄提鞋嗎?”
唐藝幾乎就要斷氣,一張臉憋的通紅。
沈然在身後提醒:“爺,殺人犯法。”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可以製造意外死亡,沒必要髒了您的手。”
沈妄手下的力氣更大了。
敢動他的寶貝,不付出代價怎麼行呢?
沈然眼瞅著人就要被掐死了,急道:“夫人還在等您呢!您回頭抱著她的時候沾了這個女人的血腥味,夫人會嫌棄的。”
倏地,沈妄鬆開了手。
唐怡像是僅剩下一口氣的提線木偶,趴在地上粗喘著氣,恐懼佔據了她所有的感官。
沈然忙遞過去一條幹淨地帕子。
沈妄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記住,在我的地盤裡,沒人能威脅我,包括你口中所謂的唐家。”
唐怡睜圓了眼睛,還在喘著氣,這就是個瘋子,比她大哥還瘋的瘋子!
沈妄理了理衣服,確認上面沒什麼褶皺後,淡淡朝沈然吩咐:“把人廢了,打包送回唐家,就跟唐九覃說,這是我沈妄送他的薄禮。”
唐怡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徹底呆住了。
廢了兩個字猶如一道驚雷砸在她身上。
直到沈妄走後,她終於知道,廢了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她的雙腿,雙手,全部被打斷。
她再也不能用那雙手來飼養那些蟲子了。
任她如何哭喊求饒,那個叫沈然的男人也沒有一絲要放過她的意思。
棍棒在她身上一直打到下半夜。
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痛恨沈之宴。
這個男人,明明有了未婚妻,還流連在她和餘清清之間,害的她泥足深陷,也害的餘清清痴心妄想。
如果不是因為太愛他,她堂堂唐家大小姐怎麼會起這種害人心思。
“啊!”
唐怡在黑暗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