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整個四九城都沒人能跟她相媲美。

如今白夕出了這檔子事，餘笙笙在圈內不能招惹的名聲更是傳開了。

餘笙笙手臂輕輕一抬，旁邊的人立刻將她空了的杯子添上橙汁。

來之前孟湘南都交代過了，只能給餘笙笙喝橙汁，一杯酒都不許敬。

人群中，有人嗤了一聲：“不過和白夕一樣，背後都是攀上金主罷了，拽什麼呢。”

餘笙笙那雙桃花眼微微眯了眯，紅唇輕佻一笑：“誰把你招過來的。”

周圍的人心看著餘笙笙臉上的表情心驚肉跳的，倒不是怕餘笙笙，還是怕誰招惹了餘笙笙，她背後那位不高興。

那人一不高興，那遭殃的就是她們了。

有人拉了方才說話的李歌一下：“說什麼呢，還不跟餘小姐道歉！”

李歌哼了一聲，她李家雖比不上餘家，但她是顧家千金的閨蜜，就算自己出言不遜，餘笙笙敢拿她怎麼樣嘛？

之前爆出白夕那件事，還不是被顧家壓下去了。

“你們這麼怕她幹什麼？她餘笙笙算什麼啊！就是一個空有美貌，只會花錢的花瓶而已！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以為自己攀上了個金主就了不起了，說不定對方也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呢，嘖，不會不舉吧？你這孩子該不會來路不明吧。”

聞言，眾人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不由自主的看向餘笙笙。

餘笙笙睨了一眼李歌，姿態睥睨：“你就是白夕身邊的那條走狗？”

李歌頓時怒了，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打小的教育就是任何時候都要優雅，哪裡會像餘笙笙這樣，出口成髒！

她臉色漲紅道：“餘笙笙！你！”

她說話的時候，餘笙笙已經站起了身，單手從桌上拎起一瓶剛開封的威士忌，走到李歌面前，從她的頭頂盡數倒下。

冰涼紅色的液體流了李歌一身，胸口被酒浸溼，險些走光。

李歌當場怔住，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

然而這還沒完，餘笙笙又開了一瓶朝她身上潑了過去，就這樣，一瓶接著一瓶。

直到桌上的十三瓶酒全部倒完。

期間沒人敢上前阻止，有人想勸，但欲言又止。

李歌已經被澆傻了。

餘笙笙輕蔑道：“上不了的檯面的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叫囂。”

她回眸，懶散的睨向眾人：“下次再有狗混進來，麻煩別叫我來。”

其餘幾人有些尷尬的賠笑：“笙笙，是我們的疏忽，這不是想著給你接風洗塵，陣仗弄大一些嗎。”

此時此刻孟湘南恨不得鑽進地上，原本她是沒邀請李歌的，不知道誰把她給叫過來了，如今事態變成這樣，她心裡更加覺得對不起餘笙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