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放著白紙黑字,還請三皇子過目。”鴻臚寺那邊將聖旨送了過來,司徒震澐瞅了瞅,頓時魂飛魄散。
“皇兄,如今臣弟要遙遙領先了。”司徒霆鈺的身份和秘密只有裴大人和顧命大臣等一清二楚,皇上重病纏身的當口,勒令大家去尋司徒霆鈺,但那時節司徒霆鈺卻遭遇了罕見的殺戮,真可謂九死一生。
如今塵埃落定,在最必要的時候他進入了皇宮。
按照顧命大臣的意思,當第一時間殺掉司徒震澐,但司徒霆鈺卻清楚,皇上剛剛龍馭賓天,此刻不適宜大開殺戒,且司徒震澐擁有自己盤根錯節的各種力量,哪裡是他輕而易舉就能殺掉的。
因此,司徒霆鈺做了皇上,司徒震澐卻屈居王爺之位。
新帝上位,頓時更易了不少的律例,減免了不少的苛捐雜稅,老百姓歡天喜地,好訊息一波一波。
在金山村,夏以芙安然無恙的生活著,這日辛無刀約快樂夏以芙出來玩兒,卻對夏以芙求婚。
“求婚?”夏以芙可沒想過這麼早就嫁人,當機立斷拒絕,斬釘截鐵道:“辛無刀,你不要玩兒了,我可不會同意。回去吧,外面冷颼颼的。”
“我就知道你喜歡他。”辛無刀嘟唇,不悅的撇撇嘴。
“他,什麼他?”夏以芙明知故問。
“就是他啊,司徒霆鈺。”那名字衝口而出。
夏以芙一笑,“不過合作伙伴罷了,我早將他長什麼模樣都忘記了。”
兩人從外面回來,跟在夏以芙背後的辛無刀垂頭喪氣,他明裡暗裡已無數次的求愛過了,但夏以芙非但不理不睬,反而還視而不見,他再激越一點夏以芙就會當機立斷拒絕,這讓辛無刀無可奈何。
這日,夏以芙要出門去買東西,回來的路上卻遇到了司徒霆鈺,兩人乍然一賤,夏以芙笑了笑,司徒霆鈺也笑了。
“父老鄉親都還好嗎?”司徒霆鈺問。
“大家都好,安居樂業。”夏以芙點頭邀司徒霆鈺到村子去玩兒。
司徒霆鈺這一到,眾人也都興高采烈,夜幕降臨,夏以芙和司徒霆鈺坐在屋頂上喝酒,夏以芙看著寶藍色的夜空,似在沉思默想什麼。司徒霆鈺早知她在浮想聯翩,湊近道:“夏姑娘可有心上人?”
“無。”夏以芙看都不看司徒霆鈺,握著酒樽喝了一杯。
“在下仰慕姑……”司徒霆鈺話沒說完呢,夏以芙已指了指天空,“那是什麼?流星嗎?”遠處的天幕被一片瓷白的詭異之光點燃了,看起來熠熠生輝。
司徒霆鈺的瞳孔緊縮,“夏姑娘想許願嗎?心頭有什麼愛而不得?”司徒霆鈺盯著夏以芙,夏以芙除了想回到自己所在的那個時代,哪裡有什麼其餘的念頭?
她閉上眼睛正在禱告,忽而嘴唇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襲擊”了一下,夏以芙睜開眼一看,驟然失色,“你做什麼呢?”
她一腳踢在了司徒霆鈺的胸口上,司徒霆鈺骨碌碌從屋頂上滾落了下去,就在他們閒鬧的時候,村外竟出現了一群軍隊……
夏以芙從屋頂跳下,道一聲“別鬧”,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