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到這裡,掌櫃的失去了興趣。
一開始他之所以接待他,自然將他看作了財神爺。
哪裡知道事情居然是這樣的!
“客官啊,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一天南來北往的人多了去了,您想要打聽這個我們可無可奉告啊。”這掌櫃的是唯利是圖之人,看司徒霆澐沒有買酒的意思,表情頓時變了,連敷衍的意思都沒有,說走就走。
但他才剛剛走出去一步,門口司徒霆澐的下屬——那黑鐵塔一般的腳黑奎的漢子已擋在了他面前,“掌櫃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黑奎手上的刀已壓在了掌櫃的肩膀上。
那掌櫃的飽經風霜,居然能處變不驚。
“你們沒王法了嗎?”
“本王就是王法,掌櫃的,來,我們好好兒聊一聊。”此刻,司徒霆澐亮出了一面金牌,那金牌上雕鐫了二龍戲水的模樣,背後有“既壽永昌”幾個字兒。
再看司徒霆澐的做派,分明是皇親國戚,此刻那掌櫃的嚇壞了,嗚咽了一下跪在了司徒霆澐面前。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啊,王爺,王爺,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人願意告訴您,”那掌櫃的前倨後恭,忽而跪在了司徒霆澐面前,“其實我們這青梅酒雖然是招牌酒水,但一般人都在這店裡喝,這瓷瓶是我們為酒量身定做的,如連同瓷瓶採買價錢就昂貴了,需要三兩銀子呢,今日賣出去的不多。”
“有一個姑娘讓人記憶深刻,那是個美輪美奐的丫頭,脾氣不怎麼好,但大手大腳,我們賣給她比一般客人的價錢還高出一些,但那姑娘從不還價。”那掌櫃的喋喋不休,聽到這裡,司徒霆澐止住了。
他讓人拿了夏以芙的畫像過來。
那掌櫃的橫看豎看,“是,是,的確是這姑娘。”
“好,沒你的事了,記住了!”司徒霆澐咳了一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本王來過這裡,否則你就要人頭落地了,”他老鷹抓小雞一般鎖住了掌櫃的脖頸子,強迫掌櫃的看著自己的房屋,“這裡,這裡,全部要夷為平地,化為灰燼,知道了嗎?”
“是,是,王爺您慢走,王爺您、您常來啊。”
掌櫃的嚇壞了,戰戰兢兢送司徒霆澐離開。
皇宮裡,今日一早上司徒霆鈺都沒看到夏以芙,一開始他還在賭氣,但小半天過去了,他卻開始想入非非。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來人,夏姑娘呢?怎麼不見了?”
她不是要找自己報仇?
她不是不相信自己?
然而她人到哪裡去了呢?
問了幾個侍衛和侍女,都說不上個所以然,沒有人知道夏以芙究竟到哪裡去了。
“成將軍,快去找,快去找啊。”司徒霆鈺著急的很,火冒三丈的下令。
成將軍等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還以為司徒霆鈺之所以這麼著急不過是因為燭龍的話,這個女孩是玄鳥之名,可以輔弼君王。
但實際上他早就喜歡上了她。
成將軍等一行人急匆匆去尋,但卻無功而返。
此刻的夏以芙不著急回來,她去了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