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她披荊斬棘去抓蛇頭,後來墮入了陷阱,那群偷渡的南非人用鞭子毒打了她,但她一個字都不說,等同伴來救自己,她已遍體鱗傷。
前世的記憶在這一刻忽而變得鮮明瞭起來。
“皇上,”看眾人陸陸續續走了,夏以芙的嘴唇終於親密的落在了司徒霆鈺的耳朵上,她吐氣如蘭,“皇上,一點都不疼,太師大人在和我表演雙簧。”
“果真?”司徒霆鈺看到的是窮兇極惡的老太師用盡了全部的力量在鞭笞夏以芙,然而夏以芙卻告訴自己一切是在表演。
回寢殿,司徒霆鈺找了幾個侍女進來為夏以芙處理傷口,夏以芙傷痕累累。
但她卻一點兒都沒啃聲,這讓司徒霆鈺心裡頭難受極了,那幾個侍女看到皇后受傷這麼嚴重,早嚇壞了,因了這一份恐懼,大家手腳上難免出岔子。
可以說夏以芙沒等打疼,反而是被這一群傢伙弄的撕心裂肺的疼。
“起開,你們怎麼毛手毛腳的?”司徒霆鈺看出了夏以芙的無助,要是傷口在其餘的位置,她自己還能去處理,但這傷偏巧在後背
憤怒的司徒霆鈺趕走了這幾個丫頭子。
那幾個侍女灰溜溜的去了,此刻司徒霆鈺湊近,他小心翼翼將夏以芙後背的衣服剪開,幾乎是一寸一寸慢慢兒的去處理,那碎裂的肌膚,那一切看的他心如刀絞。
夏以芙終於she
吟了一下。
“我今日表現的怎麼樣?”夏以芙的聲音有點空洞。
她在想,如若自己當初來帶這異時空不是選擇到帝京,不是選擇為金山村的村民討回公道,結果會怎麼樣呢?
當她沒巧遇司徒霆鈺的時候,是否一切也另當別論呢?
“你今日表現的盡善盡美,事情也處理的很好,沒人可以詬病。”司徒霆鈺的嘴唇落在了夏以芙的傷口上,心疼的親吻了一下。
“那就好。”夏以芙從衣袖中將特效藥拿了出來,“你給我用這個,很快就好了。”
塗抹了藥膏後,夏以芙趴在床上休息去了,呼吸均勻的很。似乎無論她遭遇了什麼,她都不會感覺疼痛,似乎這一切的疼,對她來說都是昨日的雲煙過眼。
夏以芙一動不動,好像雕塑一般,司徒霆鈺看夏以芙這模樣,只感覺不可思議。
這一晚,夏以芙就這樣趴著睡覺的。
這讓司徒霆鈺對她產生了好奇,儘管在此之前司徒霆鈺已徹底瞭解過夏以芙的一切了。
她的爹爹是個沒落了的將軍,而她出生在一個落魄的貴族裡,除此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別緻的,他不知夏以芙究竟哪裡來的忍耐裡。
他看著她,總感覺她是經過什麼訓練才有的今天。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第二日,文武百官還以為夏以芙昨日受傷後就再也不可能早朝了,但哪裡知道夏以芙依舊到了,依舊四平八穩坐在司徒霆鈺身邊,依稀彷彿沒受傷的模樣。
不過司徒霆鈺在看她的時候,眼神裡卻流露出了實實在在的悲痛和哀傷,那種痛惜是不言而喻的。
下朝後,回寢殿,司徒霆鈺繼續幫夏以芙換藥,大概也只有在這個一個瞬間,夏以芙會表現出一種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