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這兩人也沒什麼奇怪的舉動,但隔三差五,二人就離開帝京到郊區去了,並且來回的格外頻繁,此事司徒霆鈺交給了成將軍,成將軍偷偷摸摸的尾隨在後頭。
這一晚,眼見著春蘭秋菊到了造紙廠附近,兩丫頭轉個彎就消失了,等成將軍反應過來後背已捱了結結實實一腳,成將軍趔趄了一下一頭栽倒在了地上,等回頭卻看到夏以芙和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已將自己團團包圍住了。
“別動手啊,是我,是我啊。”成將軍的聲音夏以芙是記憶猶新的,見地上是成將軍春蘭秋菊也都神色各異。
“怎麼是,是您啊?您這鬼鬼祟祟做什麼呢?”
原來識破了成將軍的是夏以芙幾個身邊人,這兩年來夏以芙將僱傭兵的本領傳授給了下屬,接二連三培養出了不少能人異士,這群人厲害的很,一旦注意到周邊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各種尋找,現如今稀裡糊塗將成將軍給拿下了。
見是成將軍,兩人也只感覺驚訝。
“是他讓你跟蹤我的?”夏以芙黛眉微蹙,責備的斜睨了一下春蘭秋菊,“到底是你們做事情不周全,怎麼就洩露了?”
“是奴婢等的錯。”春蘭秋菊跪在了夏以芙面前。
“起來,”夏以芙深吸一口氣,“如今也不全是你們的錯,說起來他聰明絕頂你們怎麼可能是對手呢?”
夏以芙靠近成將軍,“起來吧,我們也許久沒見面了,今日就和你喝一杯。”
邀成將軍進入一個空屋子,春蘭秋菊弄了酒水過來招待,成將軍和夏以芙推杯換盞。
酒過三巡後,夏以芙緩慢的開口,“如今夏以妍呢,也還在皇宮裡?”
成將軍聽到這裡微微點頭,“在。”
夏以芙正要說話,忽而聽到了嬰兒的啼哭,立即找了人將嬰兒送了過來,成將軍看夏以芙忽而有了一個孩子,震驚不已,“這是您的孩子?”
“這孽障是他們的孩子,”夏以芙將之前夏以妍如何丟下孩子義無反顧的逃離等等都說了, 成將軍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皺皺眉,“之前末將就提醒過皇上,說這夏以妍不是什麼好東西,哪裡知道她居然連孩子都不要了。”
“我很疑惑,這本是他們的孩子,為何她就不要了呢?”難道說夏以妍重男輕女?見這孩子是個女孩兒就丟開不要了?亦或者說夏以妍本就不喜歡這個女孩?還是另有隱情呢?
當夏以妍回帝京,成將軍就知道那女子是夏以妍,至於夏以妍和司徒霆鈺之間的事,成將軍壓根就不知道,此刻他看了看那眉清目秀的小孩,真恨也恨不起來。
“末將也奇怪的很,更奇怪的是,皇上壓根就沒有提起來這小孩的事。”
聽到這裡,夏以芙倒了然於心。“這個也是情理之中,我反而不感覺有什麼好奇怪的,今日我們喝酒的事你就不要告訴她了,你且不要將我的秘密說給了他,怎麼樣?”夏以芙後退一步給成將軍行禮。
成將軍也知之前的事。
並且成將軍更清楚,此事繼續進行,當夏以芙回帝京後將會延伸出跟多悲酸的故事,倒不如瞞天過海的好。
“這孩子呢?您就收養了?”成將軍也不知說什麼好,看向了這小孩。
夏以芙苦笑,“人家的孃親和爹爹偶讀不要這孩子了,如今這孩子也只能是我的,你回去吧,但這個秘密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說給任何人,去吧。”
後半夜成將軍離開了。
回去後成將軍見了司徒霆鈺,司徒霆鈺著急的去了解,成將軍隱瞞了事情的真相,並沒有將事情說給司徒霆鈺,司徒霆鈺聽了後只感覺奇怪,但卻也不知究竟說什麼好。
“你向來是很厲害的,你不可能就那樣跟丟了,這倆丫頭究竟到哪裡去了呢?”
“最近生意比較多,倆丫頭去找一個人談生意去了,那人不情願合作,兩人日日過去軟磨硬泡,除此之外也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這藉口是夏以芙說給成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