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芙已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儘管司徒霆鈺或許和這女孩並沒有什麼關係,但畢竟夏以芙是親眼所見司徒霆鈺送了這女孩兒回來,不免心情糟糕。
女人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夏以芙心情煩躁,中午飯都不要吃就去找謝小妹了,謝小妹見夏以芙風風火火過來,立即讓芍藥準備了吃的。
“如今生意怎麼樣?”夏以芙沒話找話。
她心頭潛了太多的秘密,但卻不能將這些秘密說給任何人,沒有到來之前她是想將這些話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說謝小妹聽,但如今人到這裡後發現興許心頭某些懷疑和魔障也只能自己一點點去冰消雪融,且自己和這謝小妹關係還沒親密到無話不說。
一想到這裡,夏以芙只能嘆口氣。
“還好,不還是日日蒸蒸日上嗎?”
“那就好。”夏以芙沒話找話,“身體呢,感覺怎麼樣?”
被這麼關懷了一下,謝小妹很是感動,“難得你親自過來問這個,我感覺已神清氣爽了不少,用了你的藥,你看看我這傷?”
謝小妹一面說一面掀開了面紗,頓時露出了下面的傷口。
之前那是慘不忍睹的,但現如今的傷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夏以芙被毀容過,那時不少人送了藥過來,夏以芙去蕪存菁,在裡頭百裡挑一選出了一種很厲害的,如今直接將這藥送了給謝小妹。
謝小妹這傷遠不如夏以芙的厲害,才不過幾個療程已比修復的差不多了,夏以芙看到這裡微微笑了笑。
“阿芙姐姐,”到底是女孩兒,都是海底針一般的心思,她這突如其來自然讓她看出了端倪,“我看你心情不好,你既已找了我,我就想和你聊一聊,如今……”
見謝小妹如此說,夏以芙嘆口氣,“你陪我出走走走,怎麼樣?”
“也好。”謝小妹淡淡的笑了。
見謝小妹準備離開,幾個管家模樣的人已急乎乎靠近,夏以芙一看,發現這幾個人衣服顏色都不同,有的是黑色衣服,有的是紅色衣服,還有黃色的。
“掌櫃,您不能走啊,我這邊還在大興土木呢,說好的今日就要竣工,今日可是個良辰吉日,錯過了今日就要等下一個禮拜了,這如何是好啊?”那黑色衣服的管家已著急的行禮。
聽到這裡,謝小妹卻一笑,“那就等下一個良辰吉日啊,哪裡有我和阿芙姐姐在一起玩一玩更重要的事?”
這多年來謝小妹猶如一架機器一般,她是精確的,是完滿的,整個兒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自認識了夏以芙以後,這一架機器已打破了常規,不再精確和完滿。
“掌櫃,我這邊呢?您說好了下午要和我去查賬的,如今您就這麼大喇喇的去了我和誰過去呢?我只身一人到那邊去,人家只怕還不肯呢……”
一個黃衣服的走了過來,那人臉色很是焦急,看得出此人在竭盡全力的懇求,看到這裡謝小妹回頭,:“什麼查賬不查賬,你帶著我的話去就好,你們這些人也應該學習一下芍藥和孔雀,你看他們兩人才剛剛到這裡已能將一切事都處理的井井有條,但你們呢?你們做事情總要拖累我。”
“我如面面俱到什麼都安排好了,我還要你們做什麼呢?”這也是之前夏以芙傳授給謝小妹的經驗,如若萬事俱備如何突現員工的價值呢?儘管這些人謝小妹已用了多年,可以說已用的老了,但實際上情況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