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發狂呢?還不快讓我下來嗎?”夏以芙嗔怪的推了一下庫木塔,庫木塔笑嘻嘻的將夏以芙放在了地上。
“但明日會不會顯得倉促了一些?我還該準備的都沒準備呢。”庫木塔得意忘形,儘管數年之內他輕而易舉就得到了無數的女孩,但這些女孩都不能打動他。
自離開帝京後,他將自己遭受過的侵害變本加厲的算在了其餘受害者的身上,他欺騙過年少無知的可憐女孩,算計過他們,讓他生不如死過,也強搶民女霸佔後將他們棄如敝履過。
但不管怎麼說,這些女孩帶給他的感覺都是單一的,是平面的。
這些女孩裡頭沒有一個是能帶給他真正怦然心動的,如今夏以芙到了,他重拾起歲月留給他的美好,之前他就千方百計靠近過夏以芙,如今夏以芙主動提出來要嫁給自己,那種心境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阿芙是個善解人意的人,這個你自然知道,你之前不也經常說阿芙是你的解語花嗎?如今阿芙就做了你這解語花怎麼樣?我嫁給你單純是因為喜歡,而不是因為其餘的什麼。”
聽夏以芙如是說,庫木塔更感自己徹底追求到了夏以芙,但卻哪裡知道夏以芙在算計自己,並且環環緊扣步步緊逼。
婚禮的確倉促的很,但庫木塔並沒有一點敷衍,他將花環佩在了夏以芙的頭頂,“阿芙,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至於你腹中胎兒,我自會視如己出,這個你放心就好!此事是你我都不能改變的,並且已發生過了,我自不會因為這個介意你。”
不管真心假意,這一刻他的確在認認真真許諾。
夏以芙感覺難受,還有點慚愧,似乎這一份婚禮不應該屬於自己,但為更好的展開計劃,她不得不在這裡忍氣吞聲繼續扮演他留給自己的角色。
儘管這角色是夏以芙打心眼裡一點都不喜歡的,但她不能抗拒,不能逃避,只能迎難而上。
兩人面面相覷,夏以芙笑了笑。
那一群黑人見庫木塔成婚,一個個都笑的春光燦爛,山呼海嘯起來,用他們那些單音節的呼喊來抒發內心的狂喜,庫木塔也開心。
“對了,今日我還要送禮物給你。”
“什麼?”夏以芙看向庫木塔,庫木塔一笑,回頭的瞬間臉上的表情頓時變了,“帶上來。”
果然和夏以芙預料的一般無二,司徒霆鈺和元若被帶了上來,幾個虎背熊腰猶如侍衛一般的男子吆五喝六,一會兒就將兩人送了過來,那幾個人嘟嘟囔囔將兩人踢倒在了地上,兩人後背的繩索從脖頸子一口氣纏到了足踝,壓根就不能移動。
猶如被捆綁起來的大粽子一般。
“今日就要你們倆也見證一下我和阿芙的婚禮。”庫木塔狷狂的笑著。
司徒霆鈺從地上緩慢的抬起頭,眼在看向夏以芙的一瞬間忽而發生了變化,今日的她是唯美的,今日的她也是獨一無二的,如站在她身邊那個人是自己就更好了,但她的主角卻不是他,而他呢,成了他們感情的絆腳石,局外人。
“阿芙,你!”司徒霆鈺皺眉看向夏以芙,夏以芙嘴角噙著一抹古怪的笑。
“我們要成婚了,今日你能見證,也的確適逢其會。”夏以芙嗤笑一下。
司徒霆鈺聽到這裡猶如聽到了什麼噩夢,他不可思議的看向夏以芙,是那樣難以置信,“阿芙,你說什麼呢?你和庫木塔,你們?”
“不瞞你說,在皇宮的時候我們兩人就情投意合,”夏以芙笑的春光燦爛,但心卻在滴血,“如今就更是開心了,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你,你說什麼呢?”司徒霆鈺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