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還認為自己可以插足他們,可以透過年深日久的時間來消磨這一份情,但現如今已明白,就算是自己再怎麼竭盡全力的努力,再怎麼全心全意乃至於不惜工本的付出,只怕都不能讓司徒霆鈺多看自己哪怕一眼。
事情發展到這裡,公主已心灰意冷。
至於夏以芙,她在什麼事情上都可慷慨,但唯獨在感情上她吝嗇的令人髮指,司徒霆鈺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永遠是自己的,在夏以芙看來,這公主就是自己的情敵。
且還是那種隨時隨地可以威脅到他們情感的情敵。
夏以芙斜視了一下公主。
“你這是求人的樣子?”
“我!”
公主踧踖不安,險乎就要下跪,夏以芙看到這裡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於想要看看這心高氣傲的公主究竟有沒有可能為此事而下跪,公主思考了許久,終於黯然神傷嘆口氣。
“我只能下跪懇求你們夫妻了,我夜郎國不能就這麼斷送在一個狼子野心之人手中。”公主看向了對面人,夏以芙親眼看到公主下跪,此刻她卻變得溫柔多情了起來。
以至於溫柔多情到讓蕭天夜隱隱約約感覺不對勁。
夏以芙的手在蕭天夜的胸口畫圈圈,目光卻落在公主身上,“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靠近他了,能不能不要勾引我夫君了,他是有婦之夫。”
“好,好,我答應你。”
“那你還和他結婚?”原來夏以芙在這裡等著她呢。
司徒霆鈺向來以為夏以芙對自己漠不關心,如今見夏以芙如是,心頭竊喜,但卻未公主那難堪的處境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難受。
“好了,你去吧,我們呢考慮考慮,會盡快給你答覆,你看怎麼樣?”談判進行到這裡的確已沒必要僵持下去了,見夏以芙如此說,公主只能點點頭,黯然神傷離開了。
見公主去了,夏以芙錘了司徒霆鈺一下。
“說!”夏以芙的口氣嚴峻了不少,猶如一個法官在審訊一個罪犯,“你和她成婚以後,你們兩人都做了什麼?蠅營狗苟男盜女娼,現如今我還不相信你們成婚是因為我呢,快說,究竟是做了什麼?”
被夏以芙這麼問,司徒霆鈺嘆口氣,想要解釋,但夏以芙已聽都不聽了。
她一下子靠近了欄杆,真恨不得將自己壞的孩子是司徒霆鈺的說出來,但畢竟還是忍住了,司徒霆鈺見夏以芙如此,忍住了什麼都不說。
“阿芙,你……”
司徒霆鈺靠近。
多少年了,她也曾和他一起生活過,但他從未見過夏以芙傷感,且今日夏以芙的憂傷是自己帶來的,一時之間司徒霆鈺有說不出的感覺。
那翻江倒海的情愫連他自己都控制不得了。
恍恍惚惚竟看到夏以芙在落淚。
“阿芙,你為我而哭了?”司徒霆鈺湊近。
“哪裡有!”
夏以芙躲避司徒霆鈺的視線。
過了會,司徒霆鈺解釋,“那時候我的確為救你才同意和她成婚,而之所以成婚,想必你也看出了,這公主可比那太子聰明不少呢,公主希望能透過我來鞏固國家,二來是她真心實意喜歡我,此事也是兩全其美。”
“你不要狡辯了,司徒。”
就在司徒霆鈺以為夏以芙不會再次回頭抱自己的時候,卻想不到夏以芙竟就這麼湊近了自己,就這麼擁了過來,司徒霆鈺開心極了,他知兩人的情感在這一刻發生了昇華。
夏以芙看向司徒霆鈺。
“我這裡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說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