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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蟊賊作亂娘娘被擒

這日,大家路過一個縣城,那縣城內正在處理山賊的事,縣令大人秦武御帶了一群仵作正在附近檢視,最近明目張膽打家劫舍的事時有發生,那些盜匪已完全不講朝廷放在眼裡,秦大人親自過來,民眾七嘴八舌。

成將軍看遠處是一片燃燒過的斷壁頹垣,倒感覺奇怪,過去打聽了才知道居然有人在這裡作案過,司徒霆鈺本不準備理會,但見那秦武御似乎對盜匪敬而遠之,他這才靠近。

成將軍等人一到,秦武御就嚇到了,在這窮鄉僻壤之間鮮少能看到如此魁梧的人,那黑鐵塔一般的勇士讓秦武御敬而遠之。

“秦大人,過來說話。”成將軍老鷹抓小雞一般將秦武御提溜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兩人面面相覷,秦大人不知成將軍是什麼來路,成將軍已自報家門,“本將軍是朝廷一品護國將軍,我叫成萬凌,這名字你當不會陌生。”

“成將軍?”秦武御沾沾自喜,“什麼風將您出來了?”

“那自然是東西南北風了,今日不但本將軍來了,連皇上老人家都來了,走去拜見。”

司徒霆鈺看了看秦武御,發現此人乾癟瘦削,一臉尖酸刻薄的相貌,但和此人聊了後卻發現這人也很百無聊賴,原來附近山賊很多,那邊有人送了情報過來,司徒霆鈺看了才知道歷年來這裡走馬換將的事情很嚴重,在頻繁更迭縣令大人的過程之中,這秦大人還算處理的最好的。

至於那些鄉民也十分信任秦大人。

秦大人看到皇上來了,震驚不已,這窮鄉僻壤,皇上怎麼就到了?

在九年前,秦大人就見過皇上,那時候不過遠距離看了看,兩人之間既沒有交流也沒有交際,秦大人只感覺皇上是個威風凜凜的少年郎。

他抬頭一看,頓時看到眼前人的確是多年前會晤過的,當下惶恐,眼看著就要跪拜,司徒霆鈺卻皺眉:“不用了,就這樣我們說會兒話。”

他了解了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知秦大人實屬不易,這裡的蟊賊多了去了,根據秦大人說,這些蟊賊之所以這麼橫行霸道很有可能背後還有人,奈何他人微言輕並不能處理此事,蕭天夜聽了後,握著拳頭,“從明日開始,朕就在這裡敦促你秦大人好好處理此事,勢要將蟊賊消滅個一乾二淨。”

“皇上,有您在,卑職一定好好幹。”

到第二日,司徒霆鈺的人已朝著黑風山而去,黑風山那些人平日裡就橫行霸道,對官兵早見怪不怪了,且大家都知官兵並不會真正到這裡來打鬥,不過是走個過場給老百姓看罷了,因此沒有人懼怕。

“攻上去,其餘人將後山給守住了,不允許任何一人逃離。”司徒霆鈺下令。

成將軍黑奎等早疾風驟雨一般率領了本部人到山上去了,聲勢浩大,那些土匪看成將軍到了,似感覺到了不對勁,立即去通知大當家的。

那大當家的嚇到了,準備逃離,他準備了多年來積攢的金銀珠寶。

成將軍的人久經沙場,對這些人是砍瓜切菜一般,很快就到了聚義廳,裡頭的人立即出來阻擋,但哪裡擋得住成將軍和黑奎的千軍萬馬?

一人靠前,一人靠後,兵分兩路已朝遠處而去,打聽了才知道那大當家的還在後院呢,成將軍撞開了門,裡頭安安靜靜,居然不見鬼影子。

“作怪?卻到哪裡去了?”眾人進入書房,在那屋子裡尋找了許久,忽而有人看出了問題,“將軍,這地面中空的,您說會不會那大當家躲在裡頭呢?亦或者說人已從秘密通道逃離了?”

這句話算是一語點醒了夢中人,成將軍急急忙忙讓人去找,終於找到了入口,裡頭黑咕隆咚的,他一馬當先已進入,但只可惜那大當家已逃之夭夭,橫亙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塊沉甸甸的碩大無朋的斷龍石。

這斷龍石是地道內專用的,用一噸重的花崗岩做的,就算是有百十來個人一起用力都不能撼動一分一毫,成將軍氣壞了,一把火將書房點了個寸草不生。

看到沖天的火焰已燃了起來,他這才快意恩仇一笑,率了一群人離開。

而黑奎那邊也有斬獲,不少小嘍囉都從後山逃走了,黑奎的人以逸待勞,殺的大家七零八落,但終究沒抓住頭目,眼看著天邊湧動了魚肚白,黑奎這才到了前面,等兩人會師後,這才都明白那大當家的算是溜之乎也了。

等司徒霆鈺尋到監牢的時候,夏以芙已奄奄一息,夏以芙聽到了腳步聲,她還以為是土匪來了,不幸中的萬幸,她看到的竟然是遠道而來的司徒霆鈺,兩人面面相覷。

“阿芙,你受苦了。”司徒霆鈺急忙將夏以芙攙了起來。

“皇、皇上。”夏以芙終於堅持到救援來領,此刻緩慢的閉上了眼睛,昏厥了過去。

司徒霆鈺不敢做停留,抱著夏以芙一口氣下了黑風山,那秦武御已經找了醫官來。

“讓開,讓開。”司徒霆鈺抱了夏以芙進入屋子,屋子裡幾個醫官急忙靠近,大家七手八腳為夏以芙診療,夏以芙已遍體鱗傷,稍微活動一下就隱隱作痛。

接著人事不省,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一次的救援和剿匪是成功的,第二日老百姓都開心了起來,大家還送了東西到縣衙,但夏以芙依舊沒醒過來。

在治療的過程中,她幾乎感覺自己要死亡了,甚至於發現自己的靈魂已輕飄飄的從身體內脫離了出來,一寸一寸的移動,她看到了眾人在七手八腳為自己治療,大家忙的不可開交。

她做夢了,夢境裡都是他,他拉了自己到遠處去,進入了一片鳥語花香的世界。

“痛!”夏以芙只感覺身體劇烈的疼,每個傷口都猶如火焰在灼燒,儘管醫官已用了對人體無毒無害的特效藥,但夏以芙身體受傷的面積過大,並不能用麻沸散,所以那種刮骨療傷的痛苦只有夏以芙自己知道。

“朕在,在,我在呢。”一片晦暗中,她看到了那雙溫暖的手,那手的主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自己,猶如呵護一個瓷娃娃一般將她輕輕地擁在了懷抱,夏以芙緩慢的睜開了眼睛,此刻他的模樣兒真切的映入眼簾,她笑了笑,疲倦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