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邊的太監自然知道皇上為何會心浮氣躁,建議皇上到冷宮去處理政務,聽到這裡,司徒霆鈺啼笑皆非。
一會兒後裴延到了,他因為狂奔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剛剛進來就四仰八叉摔倒在了門口,還不小心將銅鼎給打倒了。
看裴延這模樣兒,司徒霆鈺急忙去迎,“老大人這是怎麼說?”
“並非頂禮膜拜,那群人在三官廟呢,皇上,就在五十里外的三官廟,那首領居然還準備到中京來,如今那邊的百姓要遭殃了啊。”高德楷倒不知裴延用了什麼手段讓那張大人開口了。
此刻眼神很是狐疑不定。
“三官廟!”司徒霆鈺調查這案已消磨了半個多月,一想到人家的流言蜚語對夏以芙的抨擊,一想到夏以芙如今還在冷宮內受苦,一想到那飛賊居然就在三官廟,他頓時準備御駕親征。
看皇上濁氣上湧準備離開,裴延卻苦苦哀求,“皇上,此事您不能親自出馬啊,您這一去帝京就有亂子了,老臣最近夙夜匪懈,已累壞了,今日,今日……”
“裴延,”司徒霆鈺也看出了裴延的疲倦,最近這一段時間裴延日以繼夜在忙碌,除這案件裴延還將不少朝廷的事都大包大攬了,因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裴延已苦不堪言,“朕準你回去休息休息。”
司徒霆鈺抓著裴延的手,卻感覺裴延手掌心滾燙。
立即找了人來為裴延看病,看了後才知裴延風寒了。
“大人,您回去休息,這些事你就不要理會了。”裴延被硬生生弄走了,司徒霆鈺確定了座標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去擒那大首領。
等司徒霆鈺離開,朝廷的事就被高德楷一肩挑了,高德楷對有些事還不諳熟,至於那照本宣科能處理的卻已處理的井井有條。
這訊息夏以芙是不知道的,到第二天,三個人找了食物吃了後夏以芙又讓春蘭去給那一群太監添堵去了,那太監皺皺眉,“你這小丫頭真不可理喻,好好兒的非要在這裡咿咿呀呀,如今我就告訴你,皇上都到郊外去了,我們更是沒可能要你們離開了。”
春蘭想不到自己無意之間得到了這麼一個訊息,急匆匆去彙報給了夏以芙。
“裴延呢,裴延?”夏以芙寄希望於裴延。
那太監索性直言不諱,將裴延夜以繼日忙碌以至於昏厥的訊息說給了她,夏以芙只感覺天崩地裂,無論如何都要見一見高德楷,高德楷到了,將事情都說了,但高德楷卻沒權利讓皇后離開。
如今朝廷裡的事都是高德楷一人在處理,手頭並沒有可用的人,夏以芙踱來踱去,“你立即找人去保護皇上,此乃調虎離山的陰謀,皇上怎麼看不出來呢?”
實際上,司徒霆鈺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但現如今即便是陰謀他也甘之如飴,她希望早早的將事情處理了,他做夢都想將侵害過夏以芙的元兇碎屍萬段,如今利令智昏,所以不能判斷出正確還是錯誤。
另一頭,司徒霆鈺已到了三官廟附近,這裡安安靜靜的,似並沒有什麼隱蔽的秘密,但等司徒霆鈺到了以後立即遭遇了埋伏,饒是他藝高人膽大,但一時半會也不能退敵,反而是英勇無畏的成將軍為保護司徒霆鈺而受傷了。
這麼一來,司徒霆鈺進退兩難,此刻也知自己是上當受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