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的話,這是喜脈啊,喜脈!”
那醫官一開始還不敢肯定,過許久後才確定的確是喜脈,他喜氣洋洋看向對面人,“這是喜脈啊。”
“喜脈?”太王后頓時笑逐顏開,“我等我兒生孩子一等就是十幾年,如今沒等到我孫子,倒等到了重孫子真好,真好啊。”
看得出太王后的確很開心。
只可惜夏以芙還沒有醒過來。
“果真是、事喜脈嗎?”司徒霆鈺有點擔心,畢竟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懼,喜的是夏以芙再一次懷孕了,自己後繼有人了,他一定會更小心翼翼的照顧這個還沒出來的孩子。
懼的是,夏以芙還在昏厥狀態,而孩子如今是什麼情況也未可知,一時之間司徒 反而是擔心起來。
“我家阿芙是大富大貴的命,你放心好了,總會好起來的。”太王后笑著站了起來。
見太王后準備離開,司徒霆鈺送了送。
從裡頭出來,司徒霆鈺卻看到了張盈,張盈是來看望夏以芙的,太王后走的頹唐,從裡頭出來險乎都跌跤了,滿以為自己的好兒子張盈會過來攙一下,卻哪裡知道張盈理會都不理會。
看張盈這神色,太王后生氣極了。
“王最近是對我恨之入骨了,恨不得我能死於非命,是也不是?”太王后冷漠的開口,話說到這裡,張盈氣鼓鼓的,整個人都沉默了。
“我是來看阿芙姐姐的。”
“變法的事,你還要好好兒思量,有什麼不知道的你最要問一問你身邊這人,他可厲害的很,別看他是個亡國之君,但他做的事多了去了,如今也厲害的很。”太王后這麼說,司徒霆鈺也不知曉這是在貶低自己還是在褒獎自己,見太王后準備離開,司徒霆鈺笑了笑。
等太王后去了,張盈這才靠近了夏以芙。
“阿芙姐姐怎麼樣?”見夏以芙沒有醒過來,張盈著急的問。
司徒霆鈺將夏以芙的具體情況說了,張盈一聽,“那就找醫官看,我們這裡藥材多的很,阿芙想吃什麼,喜歡吃什麼,我找人去做就好,但願阿芙姐姐能早一點醒過來。”
看得出,張盈不是過來虛張聲勢的,更不是過來表演的,張盈是的確來噓寒問暖的,司徒霆鈺發覺夏以芙很有男人緣,不管夏以芙到什麼地方去,總有那麼一群男子趨之若鶩。
一開始司徒霆鈺自然有點厭煩,甚至於還多次提醒夏以芙不要結交這樣多不三不四的人,但逐漸司徒霆鈺發現夏以芙結交的人都是很厲害的,夏以芙和他們不僅是藍顏知己的關係,更有亦師亦友的。
夏以芙此刻還沒醒過來,但從張盈那著急以及擔心的神色裡已看出了非比尋常。
“她懷孕了?醫官說的?”張盈似乎很歡喜,盯著夏以芙看了看,“阿芙姐姐以後生的孩子最好和她一般的聰明絕頂,但不管是男是女,如繼承了阿芙的長相那才是最好的呢。”
司徒霆鈺發現,夏以芙和他們的關係一清二楚一窮二白,此刻見張盈這麼說,司徒霆鈺又想到了剛剛太王后那句“想不到孫子還沒有呢重孫子就有了的”話,此刻準備建議給只張盈聽。
但張盈卻以為目前自己不適宜成婚,湊近司徒霆鈺又說起來悄悄話,“太王后會安排好一切,我不需要他安排。”
那就要離經叛道,這張盈已在夏以芙身上約學習到了。
夏以芙終於醒來了,但醒過來後卻不住的在呼喊盛鑰的名字。
有關於盛鑰的一切,黑牡丹與白玫瑰已言簡意賅說給了司徒霆鈺,當司徒霆鈺知曉事情來龍去脈後這才看向夏以芙,“阿芙,這是她的選擇,盛鑰和一般女孩不同,她本是那樣心高氣傲,即便是今日不如此,但明日呢?未來呢?你要她如何生活呢?”
但說到底夏以芙畢竟不能理解盛鑰究竟為何會自暴自棄。
在她看來,殺了草上飛以後盛鑰是完全可以展開全新的更美好的生活,但盛鑰呢,卻將一切都丟開手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