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
“我只感覺奇怪,最近芍藥總是悶頭不語進來出去的,好像在做什麼事,我今日問她怎麼樣,她說自己身體不適,我呢就聽了一下脈,發覺這身體不適是偽裝出來的。”夏以芙如此說。
芍藥看上去老實巴交,但怎麼可能會撒謊呢? 司徒霆鈺聽夏以芙這麼說,皺皺眉,“怕不是你誤會了她?她會撒謊?”
說真的,不要說芍藥撒謊了,司徒霆鈺甚至沒看到過夏以芙身邊任何一個人撒謊過。
說起來,她帶隊的人比自己的還厲害呢。
“不會錯,她的確在撒謊!”夏以芙可不會隨便潑髒水給芍藥。
兩人還繼續往前走呢,卻看到一群人將什麼東西包圍住了,大家在議論紛紛,間或有“我看看我看看”“哎呀”“恐怖”之類的話傳來。
聽到這裡,夏以芙準備折轉,結果人群內一個湊熱鬧的矮子卻狂奔了出來,大叫一聲“哎呀”撞到了夏以芙身上,還好司徒霆鈺已穩住了夏以芙。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夏以芙皺皺眉。
那人急忙道歉,道歉後告訴他們說有人殺人了。夏以芙本不喜看熱鬧,但卻聽那人說死者是一個叫草上飛的流寇,夏以芙恍惚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了司徒霆鈺的手。
而不等夏以芙開口,司徒霆鈺已說:“這草上飛不就是前幾日策劃殺人的人嗎?怎麼被殺了?難不成是機密暴露了嗎?”
夏以芙蹲在原地,伸手在屍體咽喉的傷上丈量了一下。
“這是飛刀, 看起來不像個女子發射出去的。”
司徒霆鈺從小就接觸過武器,對這飛刀自也明白,接著仵作到了,大家也斷定這致命傷是飛刀,夏以芙眼睜睜看著那群人將屍體弄走了。
接著輪到人民群眾歡呼了,大家都開心的很, 因為有人已將這死者的身份說了出來。
夏以芙左思右想,忽而想到上一次在夜郎國遭遇泥石流時有人偷襲他們,那人死在遠處,咽喉上就有這麼一個三角形的傷,和今日看到的一模一樣。
之前夏以芙就在想究竟是什麼人這般厲害,孔雀和芍藥告訴她,是對手在自相殘殺,如今在這裡再一次見到了同樣的傷,這讓夏以芙百思不解。
“他來了。”
之前那人暗中幫助過他們,夏以芙將龍首山的事說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忽而又聽到群眾譁然,再看時地上還有一個同樣死狀的屍體,那屍體咽喉上的傷和第一具屍體上面的並沒有任何區別。
看到這裡,大家譁然。
經鑑定,這又是個土匪,究竟是什麼人暗中在對付這些人?這些悍匪一般都武功高強的很,誰可以暗中用飛刀就殺了這些人呢?
接二連三的,發現了三具屍體。
夏以芙也感覺奇怪。雖 說被殺的人是土匪,但畢竟是人命官司,所以很快縣衙內就下令了,將此事好好兒徹查一下,但一時半會怎麼能查出來個所以然呢?
兩人回客店後,路上已多了不少巡城的官兵,別看這區不大,但裡頭計程車兵卻不少呢,大家加密了巡查,然而也並沒有查到任何線索,此事不了了之。
但卻鬧的人心惶惶, 因了此事,夏以芙本準備當日去求見邵宇軒呢,這計劃也只能推遲一些了。
最近這芍藥也懶惰的很, 時常都不在家裡,反而還要夏以芙送吃的去給她,夏以芙知曉芍藥不舒服,但這不舒服僅限於心靈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