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洪武皇帝一驚。

似乎有些理解國師的意思了。

他乃是皇帝，不會想到這種卑鄙的手段，或者說，就算他想出來，他也不會說出來。

相反，國師申屠龍並不在意這些。

他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

作為國師，他並沒有那種心懷天下的觀點，反而有些小人心性。

偏偏洪武皇帝就是看重他這點，才冊封他為國師。

因為洪武國沉寂太久了，外有更強的勢力讓人難以抗衡。

而裡面，九秘道統實力比洪武國還要有影響力。

說句難聽的，他這個皇室名存實亡。

一切都是看人眼色的。

九秘道統若是不高興，甚至能取而代之，決定皇帝的人選。

所以洪武皇帝有很強的安危感，他想擺脫這種情況。

從他繼承皇位起，便立下此誓，所以他寧願立一個小人國師。

……

“這樣不妥，”聽到申屠龍的話，洪武皇帝擺擺手，說道。

“九秘道統會查出來的。”

“陛下放心，我絕對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且不用我們的人手，”申屠龍解釋道。

“哪怕最後被發現，那也與我們無關。

而且，若真要有個交代，我願意用我的命去交代。”

聽到這話，洪武皇帝笑了笑，嘴角微微勾起。

這申屠龍啊，說話是真的深得朕心。

基本上把所有的後果都想好了。

他甚至什麼都不需要做。

“你下去吧，”洪武皇帝擺擺手，吩咐道。

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不過申屠龍已經心領神會，這種事肯定是不能擺在明面上說的。

“對了，還有司徒摘星，”眼看著申屠龍要走，洪武皇帝提醒道。

“你告訴他，帝國要改革，只有順勢而為才是聰明人。”

“是，”申屠龍低頭，目光深沉。

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看清。

司徒摘星，他才是洪武國真正的國師。

一個坦坦蕩蕩的君子。

可惜，他的坦蕩太迂腐了，這種迂腐被洪武皇帝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