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板在房間燈光的映襯下,透著光,格外地刺眼。
靳越朔呼吸紊亂,他深吸了一口氣,「別亂動,我給你穿上睡衣你再脫。」
「你好煩啊……」蘇煙下意識地又想掙脫他。
然而,靳越朔捏得太緊了,蘇煙根本動不了,兩個人膠著了起來。
蘇煙這點兒力氣,自然不是靳越朔的對手,幾次都掙脫不開,她有些不高興了,於是低頭去咬靳越朔的手。
喝醉了的人,最是不講理,一口咬下來不帶留情面的。
靳越朔被蘇煙咬得疼死了,皮開肉綻。
但是他又不能躲,只能這麼縱容著她。
蘇煙咬了挺長時間的,一直到牙花子疼得受不了了,這才鬆開了他。
靳越朔的手背被她咬破了,一排齒痕,隱隱透著血跡。
靳越朔看著手背上的傷口,無奈地笑了笑。
他很久沒有見過蘇煙這樣「無理取鬧」的樣子了。
她酒量不太行,所以以前他是不會讓她喝醉的。
說起來,這也是他第一次見蘇煙醉酒的樣子,沒想到她喝多了竟然這麼難搞。
咬完人了,蘇煙還是不痛快,「好熱,你放開我,我要脫掉。」
她說著說著,居然委
屈了,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靳越朔看見蘇煙這樣子,一愣,手上的力道下意識地就放鬆了。
蘇煙可機靈了,立馬甩開了他,把礙事兒的衣服都解開了。
這一次,靳越朔想攔的時候,已經攔不住了。
靳越朔原本就乾燥的喉嚨,現在更是像被人燒了一把火似的。
他告訴自己不要去看,可視線卻定在她的身上,怎麼都移不開。
不僅想看,甚至還想動手,像以前一樣,抱著她不放。
房間裡暖氣很足,她喝了酒,臉是粉色的,雙眼朦朧,像是一朵綻放的嬌花。
面對蘇煙,靳越朔的定力一直不算多好。
這麼長時間沒有跟她靠近過,他比誰都想靠近她。
渴望像潮水,像沼澤,他深陷其中,取法自拔。
「要喝水……」蘇煙迷迷糊糊的,兩隻手抓住了靳越朔一邊的小臂。
她平時體溫低,可喝了酒之後,手指都是熱的,還帶著潮溼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