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清裡面那個替他當長劍之人,只知道對方是個女子。
他潛意識好像是自我封閉了一段記憶。
能讓一個人的潛意識自我封閉記憶,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的經歷。
秦時澈將脖子上的白銀戒指拿了下來。
細細端詳著戒指內刻著的花紋。
這乍一看像是花紋,可只要細細端詳,就會發現它好像又不是花紋。
秦時澈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花紋描繪,這是……
電石火光之間,他忽然感覺自己的一些已經遺忘的記憶有一絲復甦。
但下一秒他的頭陡然炸裂了起來,似乎有什麼在拉扯他的神經,疼的他當即額頭冒薄汗。
“澈兒,你祖母過幾日壽……”
話未完,看到床榻上的秦時澈兩手抱頭,秦天媛連忙跑過去。
“澈兒,你怎麼了?”
秦時澈長眉緊蹙,額頭全是薄汗,疼的他都出不了聲。
這可把身邊的秦天媛急的半死:“澈兒,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為娘啊!”
好半天,那炸裂的疼痛逐漸的消失。
秦時澈臉色煞白,就連薄唇也白的無血色:“娘,我只是剛剛頭有些痛,沒事!”
秦天媛眉頭緊鎖:“怎麼好端端頭疼呢?”
不想自己的母親擔心,秦時澈隨意撒了個謊:“可能這幾天孩兒沒休息好的原因吧!”
他這話讓秦天媛瞬間想到了洛凝。
“澈兒,是不是這幾日因與長公主的婚事而煩惱?”
聞言洛凝,秦時澈英俊的眉眼間陡然多了一絲冷意:“娘,我不想談她。”
見兒子這般討厭洛凝,秦天媛也很是惱意:“澈兒,你放心,這門婚事,為娘一定想辦法讓陛下撤旨。”
其實這話秦時澈也知道母親是安慰他。
這贓婚事除了洛凝主動要求退婚,不然女帝是不會答應的。
再者若不答應,那就是抗旨。
罷了,嫁就嫁吧!
反正他這輩子也不會對任何一個女子動心。
秦時澈總覺得他心底有著一個人,但那個人他卻不知道是誰。
這麼抗拒美豔又是公主的洛凝,就是因為心底那個他不知道是誰的人。
“娘,你來是要說祖母壽辰的事情?”
提及到這個,秦天媛卻嘆了一聲氣:“你祖母說這個壽辰不辦,但是怎麼可能不辦,這事陛下昨日還特意提及,目地就是想長公主多與你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