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熅堅通道:“琴兒,暴風雨就要來了,你怕嗎?”
莞琴白衣翩翩,散發著醉人的清香,依偎在志熅身旁“有熅在,我什麼也不怕,熅在琴在,熅亡琴亡。”
莞琴摸著肚子說到。
“只是可憐了孩子。”
“只要我李志熅存活一天,我就會守護好你和孩子的,守護好古苑,護古苑中人平安。”
“劍去”一道金色流光劃開漆黑的夜空,古劍插在了塔頂鎮苑珠鑲嵌的位置上,霎時,散發金光瀰漫著整個古苑,志熅豪氣沖天地說道。
“劍,戰鬥吧!”古劍嗡嗡一響,似乎是聽明白了,而後又平靜了下來。
“咔咔咔…”,一群護衛整齊地出現在志熅和莞琴身邊,領頭的是一個俊俏的男子——隨風。隨風看到熅琴塔周圍有些聲響,就帶領護衛匆匆趕來。
“苑主安然,只是欣賞一下夜晚古苑的美景,不小心練劍的時候把劍插在了塔頂上,苑主,你說是吧。”
“是啊,夜晚古苑的景色還真是美麗,好久沒有這樣子欣賞一番了,隨風,你退下吧,到別處去看看,我和琴兒在這裡,安全的很。”
隨風一看熅琴塔頂金光閃閃,又見苑主和夫人平安無恙,也不好再多問什麼,就是感覺苑主的話怪怪的,什麼安全的很,苑主武功蓋世,已經接近天下第一,難道還怕什麼人來偷襲,那還不是自找死路。但他作為古苑左護法,自然應當以守護古苑,保護苑主和夫人為第一要責。
與此同時,在熅琴古苑最西邊,一道紅光和一道黑光,瞬間沒入熅琴西閣之中。
“什麼人?竟敢闖我熅琴西閣。”
西閣中,一老者怒喝道,隔空拍出一記龍行掌,誓要將這一紅一黑光團拍散,反觀那紅光不退反進,迎掌而上。
“血弒”!
一道紅色的劍光刺破龍行掌,血劍直指老者的脖子,黑光瞬時消散,落在了看著的後面,一把黑漆漆的大刀落在了老者的脖頸處。
隨後,紅影張口道:“結境中期巔峰嗎?還是差了點。”
“狂妄,要不是老夫今日舊疾復發,就憑你…哼…也配做老夫的對手,趁人之危,算什麼英雄,今日落在你們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嘖嘖嘖,熅琴古苑北閣閣主,果然好魄力。”紅影讚歎道。
“嶽青鶴,狂妄的是你,瞪大你的雙眼,好好看看你面前的這把劍。”黑影說道。
紅影撤去血霧,露出了劍體本身,只見這把劍劍身佈滿鮮血,似流非流、似滴非滴、散發刺鼻的血腥味,陰氣咄咄逼人。
“這是血飲...長劍…”老者瞠目結舌,仔細盯著拿劍之人,只是一個年輕人,然後問道:“你和血神是何關係,你怎麼會有他的血劍?”
黑影怒斥道 :“大膽,放肆,嶽青鶴,見到血神之子,還不跪下。”
嶽青鶴嚇得都快說不上話來了,好不容易才吐出幾個字,道:“你…是…你…是…血神…的兒子?”
“晚輩拜見嶽伯父了,今日未曾告知,冒昧前來,打擾嶽伯父了”血魔子恭敬道。
“不打擾…不打擾,是老夫瞎了眼,竟然沒認出少主人來,還望少主莫怪,望少主莫怪。”
嶽青鶴又仔細端詳了黑影那把長長的刀,長刀是由一顆顆的狼牙鑄成,不由失聲道:“黑赤大刀,難道這位就是跟隨血神大人多年的七狼英傑,狼莫一哇。”
“哈哈哈…哈哈哈”黑影發聲大笑:
“也只有你這老兒會誇我們,江湖中人都把我們稱為七匹狼,也還都想把我們趕盡殺絕。”
“七狼英傑,神功蓋世,成名已久,江湖之中鮮有對手。”嶽青鶴抱拳讚道。
“錯,江湖中人我們倒是不怕,可是就有一個人,一直惦記著我們,這幾年一直追著我們不放,追的我們好苦,還好僥倖獲得血神庇佑,我們才轉危為安。”
“你是說,李志熅”嶽青鶴猜測地說道。
“不然,還有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狼莫一哀嘆道。
“好了,舊事莫要再提了,今夜冒昧前來拜訪嶽伯父,也是奉了家父之命,讓我轉交給嶽伯父一份大禮,還請嶽伯父笑納。”說罷,血墨子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遞給了嶽青鶴。
嶽青鶴接過盒子,開啟一看,驚呆了。
“凝神草,這是凝神草,這可是天下奇草,百年都難存活一株啊,此草不需要熔鍊,可直接被人體吸收,並且沒有半點副作用,主人真是待我不薄啊,可為什麼是紅色的呢?”
“因為這裡有我父親的心頭血。”血魔子不由地說著。
嶽青鶴一聽瞬間渾身一顫,想到服用血神之血就等於成為了血神的一部分,一輩子都休想擺脫血神,不由的感到心驚肉怕,他是想報仇,可也不想成為血神的奴隸。